據老警察說,這個郎隊長他爹是警察局的局長,所以才敢這樣。
現在有點騎虎難下了,殺也不是放也不是,王算盤都跟著著急,心說這大隊長也太衝動了,上來就把人打了,這往後就不好說話了。
小五子眼珠一轉,叫吳鳴小道士把他們押走,送到九紅山寨裡去,先扣留一段時間。
小五子的意思先打聽打聽跟他家有沒有親戚關係,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好辦了,就是不殺他們也得讓他家出點血。
吳鳴小道士給這些人上了綁繩,他們來時可都有馬,正好,把那個還在昏迷的小子捆上往馬上橫著一放,打馬就走了。
往南走進山了,那幾個警察感覺出不對勁兒來了,他們原來是想,對方無論如何也不敢鬨出人命的,隻要他們一回警察局,叫上人回來,還不是他們的天下。
可是這被人押著進了山,他們就有點怕了,這幫人有可能是胡子,要不就是燕山裡的八路。這弄不好就沒命回去了。
老警察還騎在馬上,隻不過他的雙手是被捆著的,馬韁繩也在彆人手裡,想跑也跑不了,於是老警察就跟吳鳴套話:“兄弟,不是說都是同行嗎?我們隊長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我這兒替他給諸位賠個不是,敢問這是要我們上哪兒去啊?我們可都是警察局的,人失蹤了,貴方保護的店鋪也討不到好去,依我看還是和氣生財,大家各退一步怎麼樣?”
吳鳴笑嘻嘻地說:“你這話要是剛才說,或者是換他來說,還真就有商量。”說著一指馬上馱著的昏倒的郎隊長。
“不過你不覺得說晚了嗎?先乖乖的跟我們走吧,放心,聽話就沒有生命危險,彆想著跑啊?我這槍可容易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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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貨鋪子在城郊,沒在城裡,小五子還得進城辦事呢,也就讓鄭老二和劉仁他們多注意點,他則帶著小胡來進城了。
到了白家,白九爺又去上班了,太太們都在,小五子在這兒也沒客氣,安排小胡來先休息,他則問:“太太,咱家跟警察局姓郎的有沒有親戚?”
太太說:“白家沒有,他家好像跟金家掛點親,不過是那種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怎麼了?”小五子說:“小事,因為鋪子的事有點小衝突。”
小五子忽然想起來,當時送金良來治傷的時候,有個副市長好像很有權的樣子,應該跟金家也沾著親的。
就在這時,白九爺回來了,看見小五子也非常高興,說讓下廚炒菜,得喝點。太太白了他一眼說“還用你說?飯菜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回來呢。”
小五子又問白九爺跟那個於副市長關係怎麼樣?白九爺說:“你於叔是你舅舅的磕頭兄弟,跟咱家關係好著呢,現在升官了,當市長了。明天我領你去見他,乾脆,彆明天了,你現在就跟我走,拜見拜見這些人去。”
於是小五子還沒吃飯呢就跟著風風火火的白九爺去了於家。
到了於家,一看真就是實在親戚,白九爺都不用通稟,直接就進去了,於家也在吃飯,小五子見過麵的於市長撂下筷子迎了出來,“姐夫,您怎麼這麼有空?”
白九爺一指身後的小五子說:“這是我家姑爺,五子,給你於舅磕頭。”
小五子又成了嗑頭蟲,等他起身,於市長盯著他看了半天說:“爺們,咱們是不在哪兒見過?”
小五子說:“舅,您記性真好,前年,我送金良表哥來治傷時見過您。”
於市長恍然大悟,“啊!想起來了,我當時還以為你是金良的保鏢呢,是不是還罵了你一頓?嗐,你也不早說,這頓罵可白挨了,哈哈,來上桌,喝酒。”酒桌上小五子又問了跟郎家的關係,於市長家還真跟他家有親戚,而且是很近的親戚。
本來小五子還想敲他一筆呢,看這樣子,敲不成了,而且還得放人,不過小五子可不想這麼輕易放過他,得讓那小子長長記性。
於是,小五子就把姓郎的小子被抓的事說了,他沒說是他抓的,隻說是幫朋友傳個話。
第二天,警察局郎局長登了於市長家的門,跟小五子說:“給你朋友傳個話,那孩子不懂事,彆傷害他,要多少錢咱家都給。”
小五子說:“既然都是親戚,我去找那邊說,一切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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