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搏鬥,同樣是吳鳴的強項,因為他的看家拳法就是用肘膝,肩胯等部位攻擊人的,渾身上下,無處不可以打人。
於是,光著身子隻穿一件睡袍的麻原就受到了吳鳴的膝蓋攻擊,當時就彎下腰去,因為誰的蛋被頂碎了都會跟他一樣的。
噗的一聲,吳鳴左手的槍在解脫了之後打響了,麻原臉上中槍,重重地摔進身後的水池裡。
而這時,麻原的老婆和兩個十多歲的孩子正在水池裡驚聲尖叫。
吳鳴是殺手,憐憫之心早就被他扔到爪哇國去了,這時毫不猶豫地連連開槍。
幾聲沉悶的槍聲過後,麻原一家都被赤條條的射殺在滿是熱水的浴池裡。
小道士在牆頭上聽見了吳鳴的槍聲,但聲音不大。
他不知道吳鳴怎麼做到的,不過他在雨中並沒有看到院子裡還有人走動,這說明沒人聽見響動。
吳鳴出來了,他知道在暗中的小道士是能看見在明處的自己的,於是向那個方向一揮手,跟小道士一起消失在濛濛細雨中。他們為了趕時間都沒有進行例行的搜刮。
特務科的警員們原來都是從滿洲國軍中抽調出來的,大多數都是光棍,都沒有家,所以他們是有集體宿舍的。
郎奇給打聽過了,今天的那幾個家夥都住在這裡,吳鳴可不管這幫人是誰,有沒有被冤枉的。既然當了鐵杆漢奸,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都該殺,殺多少都不冤。
這是一棟平房,門口應該留哨兵的,可這是城裡,他們又是不可一世的特務科,誰敢惹他們?
所以哨兵已經名存實亡了,吳鳴和小道士沒費多大勁兒就進了屋,走廊裡有昏暗的燈火,照得長長的走廊顯得陰森恐怖,如太平間一般。
正好,門房裡沒人,卻有被子,吳鳴就教小道士怎麼做個土製的消音器。
宿舍每個房間四張床,還有空間放一些雜物,還是很寬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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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明宿舍的格局後,小道士一馬當先,踹開一道門,沒等裡麵的人反應過來呢,噗噗噗噗!用被子包裹後的盒子炮發出的聲音都沒有平時的一半大。
與此同時,吳鳴也踹開了另一道門,同樣的舉槍就射。
這屋裡的幾個人都聽見了聲音,幾乎是同時從鋪上坐起來,正好成了吳鳴的活靶子。
等小道士和吳鳴踹開第三道第四道門的時候。
裡麵的人顯然已經有了準備,先是用東西堵了門,然後有人跳窗逃了出去。
小道士一腳的力量很大,門板被踹碎,露出一個大洞來。
小道士乾脆沒進去,憑感覺噗噗噗的往裡麵打了幾槍。
吳鳴也受阻了,他乾脆都沒踹開門,費挺大勁就踹開一條門縫。
於是他往門縫裡盲射了幾槍,掏出個手雷塞了進去。
也不管還有多少人了,任務已經完成了,該走了。
屋裡的手雷“轟!”地一聲爆炸,而這時,吳鳴已經拉起小道士衝到了大門外。
外麵的雨勢依然,吳鳴和小道士出了門,交叉掩護著向後退去,沒有看見一個特務科的警察敢出來還擊一下的。
吳鳴和小道士並沒有回醫院或是白府,而是去了郎奇給他們找好的一間民房,在裡麵換了衣服。
這渾身上下都是濕衣服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得虧郎奇想的周到。
第二天,承德城裡就開鍋了,聽說日本官員被殺。一家人被赤裸裸地殺死在浴室裡。
特務科的警察們竟然就這麼被人堵到宿舍裡殺了一半人。這幫人據說連個屁都沒敢放,全都抱著腦袋逃命了。
早晨一點名,竟有十多個被殺,這說明對方怎麼也得是一支超過十人的隊伍吧?
小五子這些都是聽郎奇說的,他正在醫院口若懸河地跟小五子白話呢,沒想到有部下來叫他回去,說上級有命令,要全城搜查,他這才悻悻地走了。
小鳳仙又回來了,這次神采奕奕的,告訴小五子,白雪都急得發瘋了,說啥要回來。小鳳仙給她捎信了,說過兩天就回家,她這才打消了挺著大肚子回來的念頭。
小五子也覺得在承德的日本鬼子辦的醫院裡不是常事,反正手術已經做完,剩下的就是養傷了,既然這樣,在哪兒養不都一樣?還不如回王家溝呢,那邊要比這兒安全得多。
於是,小五子出院了,白九爺派了一輛汽車打算把小五子一行人送出城,可是剛剛到城門口,還是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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