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問他們,城裡有多少兵?
小五子猜國民黨的大部隊肯定沒來那麼多人,也就是坐火車來的,這一路還得撒下不少人去,到這地方,不會比自己的隊伍多。
既然都撕破臉了,那就彆客氣了,開打吧?
縣委乾部說:“他們帶的兵不多,多說有一個營,但現在好幾支原來的保安大隊都投過去了,全加起來,得有三千多人呢。”
小五子一聽對方隻有一個營,他就知道該咋辦了,剩下那些都是牆頭草,隻要打掉國民黨,那些變來變去的偽軍好收拾。
幸虧老尚走的時候帶走了他們的大部分炮,要不然都得被人弄去。
老尚和小五子都是打老了仗的,就隻研究了一會,一個作戰計劃就已成形,小五子把他原來尖刀連的人都臨時召了回來,他要搞一次突襲,端掉這個國民黨黨部。
老尚他們在縣城北部,城裡的人也在密切地關注著出城的共黨隊伍呢。
老尚決定先帶隊往縣城靠一靠,讓他們知道共黨的大部隊回來了。
而小五子這時已經帶著添了人數的尖刀連沿著上凍了的牡丹江往南去了,他要從另一個方向突襲進去。
夜幕低垂,也就下午4點多鐘就黑下來了,這就是東北,到了冬季的時候,白晝特彆短,夜晚格外的長。
摸崗哨,這是石頭,孫傳誌他們的拿手好戲,但這次他們都帶了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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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手藝退步了,而是在有意的培養新人,讓這些新來的看看,什麼叫神出鬼沒。
小五子的尖刀連悄無聲息地進了城,在這兒住了這麼長時間了,地形地貌都熟悉得很。
隊伍如水滲進了沙子般潛了進去,沒驚動出一點聲音。
到了原蘇聯駐軍的大院,也就是現在國黨黨部所在,這裡的哨兵可不是那些偽軍了,這也是從關裡來的國民黨精銳。
所以放哨的哨兵都格外精神,也可能是天兒冷,凍的。
石頭這次在腰裡彆了一把劈柴的小斧子,大冬天的,都穿著棉衣皮衣,用刀很可能會捅不死人,讓哨兵發出警報來。
小斧子卻很好用,無論是砍還是敲,都能讓人無聲無息地倒下去。
國民黨的哨兵還真是從關裡來的,哪見過這麼冷的天兒啊,這時候正在身上裹了一張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羊皮,哆哆嗦嗦的等著同伴來換崗呢。
當石頭潛到他身後的時候,這個哨兵聽見了後麵有踩雪發出的咯吱聲,他猛地一回頭。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把揮向他腦袋的小斧子,這就是他臨死的最後一眼看到的景象。
石頭這一斧子本來想砸他後腦勺的,沒想到這人一回頭,斧子砸到了太陽穴上。
這人頭一歪,就倒了下去,石頭伸出腳擋了一下,沒讓他摔出聲音來。
石頭向後揮了揮手,意思已經拿下了。
而另一邊,動手的卻是吳鳴,幾乎在石頭放倒一個哨兵的同時,吳鳴用槍把子砸暈了另一個哨兵。
整個兵營這時已經如一鍋剛揭開鍋蓋的豬肉燉粉條子,香味誘人,就等小五子的隊伍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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