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轉身出來,站在門外觀察這個大院,他們進的是裡院,外院也有人在開槍殺人。
魯寧叫上兩個人去西廂房看了看,也沒有人。
這時東廂房的人都出來了,向魯寧報告說裡麵有一個班的敵人,都已經解決了。
這個專員跑哪兒去了?據暗樁的偵察,這個人就在這院裡沒出去。
魯寧把人分開,搜。告訴部下,就是炕洞子裡麵也要看一看。
魯寧忽然有種熟悉感,這個專員有點門道啊,弄不好都是他以前的同事。
戰士們在外院的西廂房發現了一道暗門,打開門後發現哪有什麼密道?門後麵就是當街的一間店鋪,再開門就出去了。
魯寧很是惱火,那個專員就這麼在他眼皮底下逃出去了,讓他感覺十分丟麵子。
魯寧去了那個專員逃走的屋子,一看這果然是個臥室,魯寧一看衣架上還掛著大衣,炕頭上還有棉襖就笑了,這家夥沒來得及穿棉襖,他跑不遠。
反正國軍的黨部已經被端掉了,保安團果然如老宋判斷的一樣,裝聾作啞,沒理這邊。
魯寧也就派了手下人追出去,看看能不能抓到這個沒穿棉襖的家夥。
老宋給魯寧安排了任務就回到了丁團長給他們安排的住處,這裡離丁團長的團部非常的近,老宋也是想盯著他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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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不錯,在那邊乒乒乓乓的槍聲響起時,這個老丁果然沒有動,看樣子這個牆頭草也知道倒向哪邊了。
外麵突然有人喊:“站住,什麼人,不站住開槍了?”
老宋根本就沒脫衣服,直接就出去了。
手電筒光柱的照耀下,一個隻穿了條棉褲,上身穿了件單衣,凍得哆哆嗦嗦的家夥正在跟保安團的哨兵商量著。
“我是國民政府的肖專員,我要見丁團長,你不認識我嗎?快把我放進去,我特麼快凍死了。”
老宋走了過去,一把掐住那個肖專員的後脖頸子,對他說:“丁團長在休息呢,來來來,我這屋暖和,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肖專員手裡也拎著槍呢,這時早就被人擰著手給奪了過去,掐著他脖子的這人力氣好大,他隻能乖乖地被人押著進了屋。
丁團長也沒睡,他在炕上披著被,在那左一袋右一袋地抽著煙。
他的衛兵敲了敲門進來了,卻沒點燈,摸著黑對著丁團長一閃一閃的煙袋鍋說:“大哥,黨部那邊,共黨應該得手了,槍響了一會就沒了動靜。
肖專員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到咱們門口我讓哨兵給擋住了,後來被那個共黨的老宋給抓走了。”
炕上的老丁,哦?了一聲,然後磕了磕煙袋,打了個哈欠,跟衛兵說:“三兒,去睡吧,終於能睡個踏實覺了。”說罷就鑽進了被窩沒再理他的衛兵。
老宋叫衛兵去通知魯寧,人抓到了,他怕魯寧大張旗鼓地抓人可能會把保安團的人嚇毛了。
魯寧就自己過來了,把手下都安排回去睡覺去了。
那個肖專員這時被人綁了個結實,嘴也給堵上了,他知道完了,他被保安團的人給賣了。
他決定啥也不說,殺身成仁。可是門一開,又進來一個人,戴著狗皮帽子,穿著羊皮大衣,可那濃眉大眼的麵容卻是十分熟悉。肖專員眼睛瞪得老大,想說點什麼卻苦於嘴被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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