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是個愣頭青,當時就炸廟了。怎麼的?都什麼時代了?還玩軍閥滿洲國的那一套?這不能忍,揍他個兔崽子。
於是劉二就帶著他的老鄉和他們全班戰士去找了八班長。
那家夥也是個二百五,他雖然知道劉二是一班代理班長,那也沒瞧起他,怎麼說都是個新兵蛋子,能有啥大能水?
卻沒想到,二人話不投機,沒說上兩句話就乾了起來。
劉二正是十八九歲的棒小夥子,在屯子裡摔跤打把勢所向無敵。當上了兵後,更是把農民的膽小懦弱拋到了九霄雲外,打架,他還真沒怕過誰。
於是,八班長被劉二按在地上好頓捶。
八班的戰士不乾了,敢上我們班來打我們班長?還有沒有王法了?乾他!
呼啦上來一大幫,把劉二圍在了當中拳腳巴掌侍候上。
一班戰士一看,這還了得,以多欺少,打我們班長?乾他!也紛紛怒吼著加入戰團。
雖然說兩個班戰士都打亂套了,甚至有沒認清人,把自己班的戰友踹進人堆裡的,但雙方都守著底線,誰也沒拿家夥事兒,連鞋底子都沒用。
直到兩個排長來了,喝止住了這幫無法無天的家夥。雖然兩個班同屬一個連,卻是分屬不同的排,排長們各自壓製住了自家的兵,然後又驚動了連長和指導員。
八班長傷勢比較嚴重,除了鼻青臉腫外,好像還被劉二捶斷了肋骨,被人送醫療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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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上級的處理意見下來了,劉二的鼻青臉腫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但卻被擼了代理班長的職務。
班長趙大力回來了,接管了劉二手上的工作,劉二受了處分,但不重。
八班長傷還沒好,還躺在醫院裡呢,可他的錯誤更嚴重,受的處理也就更狠,他被勒令退伍了,再也不是解放軍戰士了。
八班的戰士雖然也被班長欺負過,可他這一走,他們班的小夥子們卻都哭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成一片。
戰友間的感情就是這麼奇特,就八班長這樣的兵痞子,也能獲得戰友們的擁護。但紀律是鐵打的,錯了就是錯了,誰也沒有回天之力。
劉二倒是沒鬨什麼情緒,連長批評得對,不向上級報告,私自動手,肯定是有問題的。
班長趙大力不知道怎麼弄的,把劉二那個在八班的老鄉給調到他們班來了。
也是,不調過來的話,他在八班根本就沒法待,因為在全班人眼裡他都是叛徒。
臘月,天寒地凍的,劉二正在擦他的愛槍,外麵連長來了,一進屋就跺著腳,把手伸到爐膛邊烤著火。
他都沒跟趙大力說話,一邊烤著手一邊說:“劉江,帶上武器裝備,打好背包,跟我走。”
劉二一聽這話,就知道是有任務,看來上回打架的事,連長還真沒當回事。
他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兒,下地打了個立正,答了一聲“是。”
這邊趙大力張嘴想問問乾啥去,張清風橫了他一眼說:“彆問,這是命令。”
劉二打好了行李包,背在了背上,槍支彈藥都收拾好了,跟著連長來到了團部,一進屋就看見了幾個和他一樣的年輕小夥子。
當了小半年兵了,這幾個人就是沒見過麵,也聽說過,因為這幾個家夥跟他一樣,都是有點名聲的。
團長正在看地圖,旁邊的幾個人,劉二也都有所耳聞。宋政委他認識,那個長得很帥的中年人是二營長魯寧,那個小眼睛的是偵察連連長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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