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連盛他們幾個握住槍把子的手心裡全是汗,一直到人都走了,他們才略微鬆了口氣兒。
劉二看天黑了,他沒敢動窩,直接找了個又背風又能觀察到路口的山坡。在周圍劃拉來一大堆枯草乾樹葉,堆在一處無雪的溝槽裡,然後和衣鑽了進去,摟著槍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也不知道他的幾個戰友都在什麼位置,不過胡來組長臨走給了他一套口令和聯係用的軍哨。
第二天一早,劉二是被幾聲家巧兒嘰嘰喳喳的叫聲給吵醒的,雖然已經開春了,可這是大東北,依舊冷得要命。
劉二沒生火,爬起來跑了一大圈,這才感覺身上暖和一些了,然後他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唐連盛他們起早就離開了大車店,天兒剛蒙蒙亮,他們的馬車就已經行駛在大路上了。
前方有比他們起得更早的人,是兩個站崗的民兵,兩個人卻隻有一杆槍,另一個扛著一杆長矛。
“停車,乾什麼的,有路條嗎?”
端槍的那個小夥子張嘴問。
陳麗娜先下了車,她穿得就像個普通農婦,頭上還紮了個頭巾。
“哎呀,大兄弟,俺們是岔路河的,聽說要打仗了,俺們一家人打算躲一躲,沒聽說要用什麼路條啊?”
那兩個小夥並沒有聽她忽悠,而是一臉嚴肅地要她們下車接受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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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時,唐連盛和老吳已經下了車,貌似聽話的靠近了兩個民兵,再有一步,就能發動突然襲擊,乾掉這兩個毫無經驗的生瓜蛋子。
老吳的匕首都藏在背後了,下一步就會插在拿槍的小子胸口上。
誰知道,那個拿長矛的,突然發現了不對,立即將矛頭指向唐連盛,大吼了一聲:“站住,你們要乾什麼?”
老吳這時候已經撲出去了,手裡的匕首狠狠地捅向另一個民兵,而那個端著大槍的民兵隻來得及扣響槍上的扳機,卻怎麼也躲不開刺來的匕首了。
“砰!”槍響了,民兵也已經中刀倒下了。
唐連盛卻隻差了一步,雖然他們都不想動槍,但現在已經不得不用了。
唐連盛反應速度很快,伸手抓住了刺過來的長矛,剛要掏槍,隻聽“砰”的一聲,陳麗娜手裡的勃朗寧響了,把持矛的民兵一槍放倒在地。
而這時,那個不吱聲不蔫語的新兵卻在馬車的柴草垛裡拿出了一杆帶著瞄準鏡的步槍,一看兩個民兵已經被他們解決,就又回到了馬車上。
老吳沒有挨槍子兒,那杆槍打響時被他用左手撥了一下,子彈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可這槍畢竟是響了,幾個人都沒有猶豫,紛紛上車,大鞭子甩得啪啪響,將兩匹大馬打得狂奔不已。
劉二離老遠就看見了飛奔的馬車,雖說車上的人都穿著老百姓的衣服,都戴著狗皮帽子,看不清臉。
但就憑剛才的槍聲,和他們打馬飛奔的行為就值得懷疑,這夥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這是一個戰士的直覺。
劉二離著三百來米就開槍了,打得卻不是車上的人,而是狂奔的馬。
因為他也不敢確定會不會殺錯人。
“砰!”清脆的槍聲響過,兩匹飛奔的馬,主轅上的那匹,腦門中槍,轟然摔倒。
巨大的慣性使馬車向一側翻倒,而車上的四個人,卻都及時跳下了馬車,是跳下,而不是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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