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說的理所應當,就好像自己做的事情多麼的理直氣壯似的。
這樣的態度更是讓祝月惱火,可是讓她更無語的就是,雖然他都已經做了這麼該死的事情了,可是她偏偏是一點都沒有真生氣,甚至……甚至還挺高興的?
就這麼一點點高興的感覺,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砒霜一樣可怕!
“秦衍,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的,你彆胡鬨!”祝月擦了擦臉上他親過的地方,打算不追究這件事了。
可是秦衍卻不依不饒,就這
本章內容字數過少,其他網站可能還在更新中,後續會自動修複。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那這樣,如果你們都有需要,都可以來我的房間來。”白藍天為什麼現在不選擇直接說呢?他是在怕此時真的說出來路小風的事情這不就證實了自己對諸葛四郎的妹妹有想法嗎?
但這話在其他人聽來就不是這個意思,這不就是說女的來,男的滾遠嗎?白藍天在眾人眼中的形象極度下滑,不過這倒是符合了他的預期,畢竟過高則造嫉妒,過低則被打壓。有強的一麵也有正常人性的一麵,這樣才是中庸之道。
“沒想到你也是個人渣,嘿!這不和我人設重複了嗎?”去大雅此時一臉不快,畢竟他給自己的標簽就是人渣,卻沒想到剛剛立起來的招牌就讓白藍天砸了。
白藍天也無語了,這也不是我想搶啊,這實在是有利說不清,算了,清者自清,他們這些同學今後會懂得。
“其他人我不管,你調戲我妹妹這件事必須給個交代。”諸葛四郎眼看劇情要跑偏了,連忙把劇情拉回正軌。
沒想到還是沒糊弄過去,“諸葛姑娘,在下已經心有所屬,不瞞你,正是萬自然的姐姐,所以並不能給姑娘什麼交代,若是今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量開口,在下必儘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
諸葛四郎猛然一聽是沒什麼問題,但越想越不是事,什麼叫交代,又不是我妹妹找不到丈夫,要這種交代,“你憑什麼占我妹妹便宜,你們又沒發生什麼,你交代這麼多乾什麼?”
萬自然此時雙手交叉放於身前,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這家夥嘴上必然沒積德,三句就會提起萬碧清,看來姐姐真是給他下了迷魂藥,讓他不能自拔,他今天就得看看,這小子什麼時候吃癟。
“諸葛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可以為你的妹妹出頭,但不能代替她接受我的交代。”白藍天一口帽子蓋在諸葛四郎頭上,他猜測這倆兄妹平時都是哥哥出麵,妹妹受到保護,雖然妹妹可能已經習慣這種方式,但肯定還是希望自己能做主的。
諸葛四郎撇撇嘴,把他妹妹從身後拉出來:“妹妹,你說,他的交代你滿不滿意?”
“要我看,不如讓白公子和諸葛姑娘單獨聊聊。”不用說,這餿主意必然是司馬隱出的,他巴不得諸葛家的人難受,更樂於看見諸葛四郎把自己的妹妹搭進去。
“你給我滾,我們家的事有你說話的份嗎?”諸葛四郎必然是不允許。
白藍天看著麵前的姑娘,麵容有幾分與諸葛四郎相似,算得上一位佳人:“不知姑娘芳名。”
“芳你個頭,文你個妹,最煩你們這些拽文的人了,平時大大咧咧的,遇見女孩子就變成文質彬彬的衣冠禽獸了,真不要臉。”諸葛四郎顯然是忘記了他之前拽文的時候了,可見他正在氣頭上,或許就如同他的屬性一樣,表麵上看是水,但實際上可以和火一樣燃燒。
“哥!”諸葛姑娘隻是叫了他一聲,諸葛四郎瞬間後退,站在了諸葛姑娘身側,顯然這個時候才是真正的二人。
“早聽聞諸葛家人都有兩幅麵孔,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這個時候拆台的隻有司馬隱了。
但諸葛姑娘沒有理他,直視著白藍天,白藍天也直視著她,此時白藍天從她的眼神中感受不到之前的那種活波可愛的氣息,也不知是之前隱藏的好還是現在隱藏的好,真是深不可測。
“小女諸葛銀珠,對哥哥此前的打擾先在此道歉。”諸葛銀珠行禮道歉,身旁的諸葛四郎額頭都快擰成繩了,眼神不斷的在白藍天和司馬隱身上徘徊。
“諸葛小姐不用如此客氣,也是我有錯在先。”白藍天回禮。
“喲,這麼快就夫妻對拜了?”司馬隱看來也深究陰陽之道,不過他針對的似乎隻有諸葛家。
諸葛四郎聽到這話實在忍不了了,立馬發作元氣,準備進攻,但隨即就被按了下來。
“跟你們說過了,不許打架,至少在我在的時候不行。”邱二祖在諸葛四郎元氣剛剛運作的時候就瞬間出現在了諸葛四郎的身旁,按著他的一個肩膀,“等會兒散隊你彆走,我會給你準備一些小驚喜。”
顯然這些小驚喜不是什麼好東西,要麼是鞭子要麼是體罰,或者是一些更殘酷的東西,這次是邱二祖第一次正式懲戒氣徒,像之前的多跑一次什麼的,都不算處罰。
“明明是那小子說那種話。”諸葛四郎顯然還在氣頭上,整張臉都漲紅了,指著司馬隱。
“哎,跟你說不明白,你先自己冷靜吧。”邱二祖並不在意誰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他要的隻是這群學生能聽他的話,如果都是按照他的話來做,他並不會去管發生了什麼。
邱二祖拿出一根鞭子,顯然與他常拿在手上的不同,不論是元氣波動還是氣勢都遠不如他經常拿在手上的,當眾人還在思索長鞭的時候,諸葛四郎已經被困的嚴嚴實實了。
“好了,我們接著走吧。”邱二祖所謂的冷靜就是讓諸葛四郎自己呆著,確實,這樣的效果應該還會很不錯。
“哥,你就先呆著這裡吧,我和白哥哥先走了。”諸葛銀珠不知何時恢複了活波的樣子,微微笑著對地上的諸葛四郎說。
諸葛四郎聽到這話更生氣了,這不等於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做嗎?自己還被綁住了,他拚命掙紮,但繩索完全不動,最生氣的是嘴裡咬著一根繩子,根本沒辦法說話,他還有很多話要告誡妹妹呢。
當他終於覺得不與繩索做對抗時,卻發現周圍人都走光了。
“銀珠姑娘,你的屬性是什麼?”白藍天看到發狂的諸葛四郎有了一個有趣的猜想,屬性是什麼應該與外在性格一致,但表現的性質才是諸葛家人真正的性格。
諸葛銀珠挽著白藍天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走著:“白哥哥壞,要是白哥哥猜到了,我,我就答應白哥哥一個要求。”
聽著一句話一個“白哥哥”,白藍天的後背不禁發涼,要是她表裡如一還好,但現在情況是,知道她內心是一個冷漠的女子,還要接受她外在的昵稱,真是難以承受。
但白藍天想的並不是這一件事,第一次問自己問題,被自己弄到臉紅的性格是哪個?感覺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