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什麼玩意兒！”
羅竸寧出門後一邊沿著樓梯下樓，心裡對田文斌一陣不爽。
這位田主任還真敢要價。
像這種合作，又沒有個具體的評斷標準，全靠彼此的信任。
也就是說，看人品和看運氣。
自己錢花了，對方到底幫不幫自己宣傳，自己也無從得知。
萬一對方拿錢不辦事，自己也沒轍。
1000塊錢花了就花了，就算被白嫖了也不心疼。
5000塊錢超出羅竸寧預算太多了。
下到二樓的時候，羅竸寧目光一撇看到之前給他指路的那位清潔工阿姨正拿著一把笤帚坐在二樓的凳子上跟一個老太太聊天兒。
兩人的腦袋湊在一起，小聲嘀嘀咕咕，聊得火熱。
羅竸寧越過兩人後，又倒退了回去，手扶欄杆，一臉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
這位正在和病患聊天的清潔工阿姨，讓羅竸寧想到了昨天的楊二妮。
兩人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楊景天診所那裡直接越過了楊景天，通過楊二妮幫著宣傳推廣娘娘廟，這家中醫院也能越過他田文斌啊……”
想到這裡，羅竸寧剛剛還有些掃興的心情，一下又歡快起來。
一直等了有十幾分鐘，羅竸寧才等到清潔工阿姨才和那位老太太聊完。
兩人手拉手，就跟親姐妹似的依依惜彆。
羅竸寧見到清潔工阿姨拿著笤帚走向下一位病人，趕忙快走兩步追了上去。
這要是再聊上，說不定又是十幾分鐘！
“阿姨，阿姨請等一下。”
“你在叫我嗎？”
董瑞蘭扭頭看向羅竸寧，指著自己的臉一臉疑惑道問道。
羅竸寧嘴角一扯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對的阿姨，是我在叫你，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董瑞蘭上下打量羅竸寧一眼。
小夥子長得挺帥，身材也挺好。
看上去很麵善，不像是壞人。
董瑞蘭點頭道：“有什麼話你說吧。”
“咳咳……是這樣阿姨，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羅竸寧微笑道：“阿姨方不方便找個人少的地方，咱好好交流交流。”
“這樣啊，那去我的休息間吧。”董瑞蘭指了指樓道儘頭的位置。
羅竸寧點頭道：“可以，可以……”
兩人一前一後進到董瑞蘭的休息間。
休息間很狹小，恐怕連4平米都不到，裡麵隻放了兩張凳子和一些打掃衛生的工具。
進到休息間內，董瑞蘭朝羅竸寧招呼一聲：“小夥子你隨便坐吧，地方小了點兒，也沒什麼能招待你的。”
“謝謝阿姨。”羅竸寧道聲謝後，坐在了其中一張凳子上。
董瑞蘭坐到羅竸寧對麵，一臉好奇道：“小夥子你找阿姨想聊啥？是不是想問那個醫生醫術好，心腸好？”
“呃，那倒不是，是這樣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