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老子……乾了!”
話出口,玉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目都已經變得赤紅。
他不好錢,不好名。?.?????.??
但於女色這塊,卻是怎麼都戒不掉。
玉衡長相俊朗,一向自詡風流倜儻,喜歡勾弄良家女子,竊取她們芳心後,肆意玩弄。
但是,曾經在勾女這塊無往而不利的他。
卻在太子門客麵前吃了癟。
那個讓他癡迷無比,正準備下手的小娘,卻投入了太子門客的懷抱。
原因無他。
對方是太子的門客,在東宮行走,前途遠大。
玉衡雖是繡衣衛實權千戶,卻也惹不起太子的人,隻能硬生生忍下了這份“恥辱”。
天璣拿這點來刺激他,幾乎一打一個準!
“天權……”
“彆說了,我……聽大家的。”
見天璣目光望向自己,眼神遊離的天權忙開口表態。
至此,眾人似乎都已被說服。
天璣見狀心下大喜。
“好,那就說定了,誰若是再敢出爾反爾,就休怪我天璣翻臉無情!”
“後日亥時正是我那生死之交輪值宮廷。”
“彼時,咱們將手下兄弟們分成兩撥,一撥去控製東宮,一撥跟著我們殺入宮中,逼那昏君退位,扶持三皇子登基!”
“隻要三皇子坐上了皇位,那時候……彆說是什麼世襲千戶,有的是榮華富貴讓咱們兄弟享受。”
許是天璣的言辭確實很有誘惑。
此時,不管是北極也好,還是原本態度堅定的玉衡,眼眸中都不由露出了炙熱的光芒,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北極捏了捏拳頭,沉聲道。
“兄弟同心!”&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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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利斷金!”
天璣、玉衡、天權、開陽四人齊齊伸出手掌。
五隻手掌彼此緊緊握在一起。
不算大的公房內,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氣溫都仿佛升騰了不少!
……
大楚的峨眉山,似乎更為波瀾壯闊。
山脈起伏,延綿千裡而不絕。
或懸崖千丈,高不可望。
或幽穀深邃,深不見底。
就連常年居於峨眉山的普賢宗僧人,也不敢說自己對峨眉山了若指掌。
此刻,兩座山峰交疊處的一座幽穀中。
一個闊口方麵,有燕趙慷慨悲歌氣質的男子,正盤坐於幽穀碧潭畔。
他的衣衫有多處破損,看著有些狼狽。
道道氤氳之氣,凝聚成一團白煙,懸浮在他頭頂。
俄而,漸漸消散開來。
麵前寒潭的水波,忽地開始翻湧。
宛若煮開的沸水似的,咕嚕咕嚕冒泡。
“呼!”
男子長長吐出一口氣,猛地睜開雙眼。
下一刻。
一聲長嘯,自他口中發出。
轟!
麵前寒潭驟然炸開。
水波化作巨浪衝天而起,一躍千丈高。
轟隆隆!
升騰的巨浪衝至極限後,忽而若瓢潑大雨般灑落下來。
疾風驟雨中,劈裡啪啦之聲縈繞不絕。
整個山穀幾乎都籠罩在漫天水珠之中,但唯獨男子周身方圓數丈範圍,卻絲毫不受影響。
待驟雨消失。
堅硬的山石、地麵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孔。
望之觸目驚心,駭人至極。
男子對此似絲毫不以為意,麵龐上浮現一抹喜色。
“天不絕我鄧黎,此番總算恢複了一成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