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那廝使詐,不然他如何能贏。”
“明日兒臣必定鎮壓他。”
太子搖頭,勸誡道:“有些東西,你還真要和那小子學學,你是帝孫,有勇還不夠,有謀才行。”
葉無道蒼青豎瞳綻放豪情,發絲飛舞:
“陰謀算計終究是旁門左道,隻有實力才是王道。”
“當實力差距過大,再怎麼算計又有何用。”
“管他是誰,兒臣照樣一力破萬法。”
太子葉扶搖揉捏眉心:“為父說的話,你是一點也沒聽進去啊。”
葉無道發問道:“父王,真正的強者,是不屑像那洛凡塵一樣,去搞那些陰謀算計的對不對。”
葉扶搖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勸兩句。
有沒有可能,越強,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喜歡陰人。
小孩兒說兩句話不高興了可能就會打起來,
但是大人,一般都是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背後捅人刀子,個個老陰比,辦法省力還好用。
帝三樓內,氓殤正在苦苦哀求著宗主老爹:
“您就不能走走後門,運作一下,明天讓兒子提前和那洛凡塵碰一碰。”
“今天太憋屈了,明天揍那小子一頓,把他淘汰掉,估計可以把劍九絕和葉無道那兩個家夥氣暈過去。”
氓不留笑道:“踩著團隊賽冠軍揚名,你這想法不錯啊。”
“是吧,一石二鳥。”氓殤笑著。
“啪!”
氓殤捂著腦殼,眼神不解:“您突然揍我作甚?”
“蠢貨。”
氓不留翻臉罵道:“那小子看著太邪門,你給老子離遠點。”
“爹怎麼教你的,出來混,見到底牌未知的對手,哪怕看起來很弱也要離遠點,小心陰溝翻船。”
氓殤揉頭,委屈巴巴道:“今天都這樣了,他還能有什麼底牌啊?”
“乾就完了唄。”
“火力全開的我,還能栽在輔助手上?”
氓不留抬腿脫鞋,高高舉起,動作一氣嗬成,“臭小子,彆逼老子用鞋底抽你大嘴巴子。”
氓殤脖子一縮,“你是爹,聽你的,聽你的還不行嗎。”
氓不留神色稍緩,
氓殤小聲嗶嗶著:“你說都相處二十年了,我一直都喊你爹,你叫我兒子,膩不膩,咱哥倆是不是該換換了。”
氓不留表情精彩,徑直甩出手中鞋底。
“逆子!彆比賽了,老子踏馬的抽死你!”
帝五樓內,
狂焱城和細雨城兩大王城人馬儘數彙聚在一起。
隊員們大多紮著繃帶,重傷難愈,一個個垂頭喪氣。
沒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
狂王和雨王目光掃著堂內的殘兵敗將,腦中就浮現出天武王和洛凡塵含笑諷刺的嘴臉,“恥辱,奇恥大辱啊!”
狂王怒摔茶杯,嚇的眾隊員直哆嗦。
“焚怒,滾出來!!”
一個無毛“黑炭”,大麵積燒傷的人影步履蹣跚的走了上來。
雨王斜眸:“淼鯊呢?”
“王上,我在這裡。”
地麵傳來弱弱的聲音,淼鯊全身繃帶,躺在擔架上。
“嗖嗖!”
雙王同一時間,分彆從手中探出一粒光影。
淼鯊和焚怒麵前各自懸浮著一枚紅、藍丹藥。
雨王道:“這是我和狂王為你們特彆準備的火獄丹和水邪丹,服用後可以激發全部潛能,突破往日戰力。”
“謝雨王、謝狂王大人!”
焚怒和淼鯊大喜,其他隊員投來羨慕目光。
“下去吧。”
“明日本王會想辦法讓你們與那洛凡塵相遇,務必要弄死他!”
焚怒、淼鯊用力點頭。
在他們全都離去後,狂王側頭遲疑詢問:“那洛小子克製水火之力,讓他們上去管用嗎?”
雨王陰柔笑道:“壓根也沒指望這兩個廢物如何表現。”
“這兩丹內部都被我下了劇毒,那洛凡塵不是喜歡吸嗎,那就讓他吸個夠。”
“因為吸彆人把自己毒死了,那怪不得我們頭上吧?”
狂王遲疑:“那他們也服用了丹藥,豈不是……”
雨王毫不在意,冷笑道:
“死便死了,讓咱們丟了這麼大的臉麵,被毒死算是便宜他倆了,能帶走那洛凡塵,也算是將功贖罪。”
“你真可怕。”
“無毒不丈夫。”
“那小子得罪你算是得罪錯人了。”
雨王與狂王相視大笑。
同樣在帝六閣內,
大荒紫氣宗大長老將林千玨單獨叫到了房間。
“千玨,明日若是遇上那洛小子,本長老準許你解開臉上獸紋的封禁。”
林千玨有些猶豫:“我怕發狂把那小子打死。”
“大小姐會傷心的。”
大長老怒斥道:“混賬,打死了你才有機會。”
“他不死,你這輩子都沒戲。”
林千玨遲疑道:“那他可能就永遠活在大小姐心裡了,活人永遠比不過死人的。”
“什麼?你有老夫懂感情?”大長老氣的吹胡子瞪眼。
林千玨很想問,那您怎麼七老八十了,還是單身狗呢。
但是他不敢頂嘴。
“一切聽您吩咐,我一定會贏的。”
翌日清晨,紅日初升。
大日輝光灑落在龐大恢弘的鬥戰賽場上,人頭攢動,二十萬觀眾早已迫不及待的落座,等候個人鬥戰賽開啟。
各大王城的選手們陸續進場,引發觀眾們的一片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