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玥咬了咬玉唇,看著那穩操勝券,高冷平靜的蘇玖兒,想出了一個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法子,傳音對蘇玖兒道:
“你我未曾敞開的大門,早已有人敞開。”
“你我希冀想要爭奪的權柄,早已被人握持。”
“都是後來者,還有什麼優越感可言。”
說完這一番話,
給白瑩玥自己都搞eo了,明明是她來的最早,因為萬惡的師尊,彆說吃剩飯,彆說二手煙,連煙屁股都吸不上了。
難受!
太難受了!
什麼?
蘇玖兒聽懂了白瑩玥的內涵話,冰雪封鎖的心境再起波瀾,逐漸要演繹成雪崩,她伺候大的童養夫,被彆人截胡了?
聽這口氣,還不止一個?
眼看蘇玖兒氣的心境躁動,白瑩玥感覺不到解恨刺激,因為她發現自己也開始生氣難受了,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對夜幽伶幾女同仇敵愾起來。
“走,這位姐姐,我帶你去收拾那群小娘們!”
“想想就火大!”
白瑩玥就差擼起袖子,一副要給玖兒帶路的緊迫模樣。
“走!”
蘇玖兒傳音:“本帝倒要見識見識,誰這麼大膽,把頭湯還給搶了!”
帝薇央津津有味的看著年度大戲,為大陸操勞的緊繃心神也難得放鬆,不過也知道適可而止。
眼看徒兒要引狐入營,頓時瞪了一眼過去。
隔空凝出手掌,捏住了白瑩玥後衣領。
“老實點。”
“你這還有聖女的樣子嗎!跟走狗帶路黨還有什麼區彆!”
白瑩玥張牙舞爪,受了刺激後情緒波動,一想起以後吃的都是剩飯,就滿肚子都是心酸:“您撒開我,我要去跟那些妖豔賤貨大戰三百回合!”
“彆逼我扇你。”
冰塊撞擊一樣的清冷禦音響起,白瑩玥如同被潑冷水,抖了一激靈,頓時清醒過來,委屈巴巴的抿著唇。
要不是您拱火,徒兒能這麼生氣?
這妖女欺負我,這腹黑師尊也欺負我!
拿誰找樂子呢!
本聖女也不是好惹的,彆逼……
“你這是何意?”
蘇玖兒要闖入軍營,被帝薇央攔住,目光不善。
帝薇央道:“妖帝請回吧,凡塵已經離開了軍營,想必是為了應對魂武大陸之劫難,尋求突破之法去了。”
“至於他所去何地,吾等儘皆不知。”
讓聖女和獄宗主驚訝的是,聽聞教皇所言,那氣勢洶洶的蘇玖兒竟是立刻就停住了身形,微微頷首,大氣端莊道:
“曉得了,我信你。”
白瑩玥驚訝,這女人這麼輕易就信了老師的話?
“你就一點都不懷疑我老師撒謊?”
“縱然你老師是教皇,我過去也素昧謀麵,信的自然不是他,而是小男人。”
蘇玖兒瞳孔如平靜蔚藍冰湖,清冷道:“小男人什麼眼光我再清楚不過,他既然願意結交你這個知己,自然是信得過你這個人。”
“他信你,我蘇玖兒就信你。”
白瑩玥檀口張開,在敗犬的路上似乎要一去不複返了。
教皇鳳眸深處閃過一抹訝然,講實話,她的見識超乎凡人想象,但是洛凡塵越來越讓她意外了。
獄宗主羨慕的流眼淚,
牛逼!
洛小子牛逼!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讓妖帝信任到如此地步的!
“既然如此,那本帝便告辭了。”
蘇玖兒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小男人,心中有微微失落,帶麵上仍就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立即告彆。
“他若是回來,告訴他不必去青丘了,你讓他來魂獸綠洲尋我。”
“我是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什麼覆巢之下無完卵,為守護人類誓死拚命這種情懷,但如果是小男人想守護的人和事,本帝亦然,若是有戰鬥方麵的需求,教皇也可差人尋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獄宗主虎軀一震,瞳孔放大,感受到了某種堅決。
這一股子夫唱婦隨的味道,讓他羨慕的已經開始流眼淚了。
蘇玖兒收回神器青峰山,係著金色鈴鐺的白嫩荔枝一般香嫩的玉足踏碎虛空,剛要離去,後方傳來教皇聲音。
“凡塵為你尋的那群妹妹們,你這個當姐姐的,不要去見見嗎?”
蘇玖兒芳心一顫,但沒有回身,唇角揚起妖冶光澤,仿佛此刻才是真正風華絕代,妖顏禍水的青丘妖帝。
“嗬,見其他人就算了。”
“若是你這教皇哪一天願意尊我一聲姐姐,倒是可以好好見一見。”
說罷,蘇玖兒便踏入虛空,似乎還有要事,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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