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
故意的,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被自己屢屢破壞計劃懷恨在心,趁機報複,他還沒法還嘴,這輩子沒受過這委屈!
憑什麼你是死人我就要讓著你?
“本教主沒有騙你,我乃山村少年,父母的確是被白虎帝國二皇子遊行時虐殺至死,隻不過不是這一代皇子,而是上一代,也就是白虎大帝本尊。”
“他絕對想象不到,本教主竟然就是他當年不屑一顧的山野少年,逆天改命,成為了統帥他的老大。”
“哈哈哈。”
“不過本教主不恨他,恨的是這個不平等的世道。”
“本教主發誓要讓平民不受壓迫,發誓要抵禦詭異一族的入侵。”
“但這一切何等艱難?”
“沉屙重症需要猛藥,詭異一族是劫難,也是機遇。”
“本教主計劃之一。”
“加入詭異,了解詭異,若是魂武大陸日後敵不過詭異滅亡,那本教主這一脈投降之人便是魂武大陸最後的血脈,忍辱負重,活著才有希望複仇!”
“本教主計劃之二。”
“加入詭異,收攏天下道心不堅,心性邪惡之人,屆時你們對抗詭異的那一方勢力便再無內鬼,本教主掌控詭異之力與你們對抗,相當於練兵,若是本教主你們都對付不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死吧,廢物不配活著,還不如給本教主增加在詭異心中的信任。”
“本教主計劃之三,利用詭異之力找到改變平民血脈的方法,找到詭異之力的破綻,利用詭異之力操控天下民心,屆時我心即天心,即可融合位麵之胎,除此方法,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比那群醃臢神祇行動的更快?”
“三計施展下來,本教主己然是算無遺策,從絕境之中為魂武大陸尋到生機,縱然天下皆認為我是邪魔,那又如何,錯在當下,利在千秋,那就是無錯,本教主隻在意結果,不在意過程,縱千夫所指又如何?”
“本教主做到極致,凡人豈能勝我,若是你洛凡塵或是教皇還能有本事將我擊殺?”
“說明你或她比我更有能力拯救魂武大陸。”
“至此己成藝術,我雖身死,但魂武大陸終有生機。”
“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若是魂武大陸依舊敗亡詭異之手,非吾等之罪,實乃天命!”
“不!”
“狗屁的天命!”
“洛凡塵你聽著,本教主內心一輩子從未低過頭,你現在還沒有贏我,若是你能讓魂武大陸起死回生,你就是當我親爹也行!”
“你若是也輸了……”
“本教主想不到還有什麼手段能贏這群家夥。”
“畢竟本教主隻見過詭異坐騎,沒見過那群詭異真正的強者。”
眾人沉默,眼神複雜。
有仇恨,有憎惡,也有敬佩和歎服,無法評判。
紙人身軀開始燃燒,自顧的繼續道:
“這血神珠內,藏著三道秘法,其一為掌握詭異力量之法,其二為如何利用詭異之力改變平民血脈之法,其三為如何利用詭異之力讓生靈信服,我心即是天心,融合位麵之胎之法。”
“平民血脈被詭異之力改變後身體會出現略微畸變,如果想要徹底消除畸變,順著本教主之前的研究成果,再抓捕生靈進行一些實驗即可。”
“洛凡塵你與那教皇一樣婦人之仁,但想戰勝詭異這種可怕的敵人,便要比詭異更詭異,必要時當行非常手段,不可心慈手軟。”
洛凡塵眯起眸子,這跟前世的電車難題一樣。
教主毫不猶豫選擇殺少救多,
他不否認教主在某些方麵意誌堅定的讓人動容。
但他絕不會這樣選,少數人主動付出叫犧牲,被動的叫霸淩,叫屠殺。
這是一個靈魂來自華夏血脈的人無法接受的。
紙紮小童即將燃燒殆儘,它傳出了血魔教主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聲音。
“洛凡塵,一定要注意那教皇帝薇央。”
“本教主每一次見麵都會故意譏諷教皇想法天真,對抗詭異,改變平民百姓處境的理想無法實現!”
“但這女人眼神依舊堅定不移,氣質竟然越來越鋒利自信。”
“本教主研究出改變平民血脈手段和壓製詭異之力手段之後,才擁有這種霸氣和自信,這女人不對勁。”
“可惜了,本教主實在想不出她婦人之仁的路子能有什麼出路!”
“本教主不信,不信她能勝我!”
紙人代表血魔教主向這個世界發出最後一聲呐喊,燃燒殆儘。
洛凡塵聽出最後一聲血魔教主的複雜情緒。
他不希望教皇能走出一條新路,但又渴望教皇能勝。
血魔教主拿生靈做實驗之後,才認識的洛凡塵。
但在拿生靈實驗之前便知道帝薇央了,那個時候魂武大陸毫無希望,血魔教主認為自己的路便是唯一的希望。
必須這麼辦才行。
倘若教皇可以走出不傷平民也可以拯救天下,改變平民處境的路。
那血魔教主便再無底氣吼出自己一生無錯。
不過洛凡塵很納悶,
一首以來看教皇似乎都是被血魔教主壓製的那一方,畢竟教主借助了詭異一族的力量,而教皇勢單力薄了一些。
若無自己的出現,教皇無論怎麼看也沒有贏的可能。
但他不覺得血魔教主臨死前的話是無的放矢,困惑之際,教皇檀口緩緩開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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