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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國並未開戰,我父親還在商討中。”
雷妮拉失去笑容,反駁老婦人的苛責。
另一位老婦人開口:“儘管國王拒絕承認,但戰爭已經開始,一切因頭是你叔叔與海蛇。”
“你近來是如何報國的,雷德溫夫人?”
雷妮拉徹底沒了耐心,不屑的瞧了眼對方懷裡吃餅乾的哈巴狗,反問道:“靠吃餅乾嗎?”
赤裸裸的嘲諷說出口,場麵為之一靜。
陷入沉默。
“噗呲~”
驀地,一聲憋不住的笑聲響起,在安靜的氛圍下格外刺耳。
雷德溫夫人臉色難看,看向努力憋笑的銀發男孩,沉聲道:“公主殿下,這位是那位王子嗎?”
雷妮拉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留給這位老太婆一個酷酷的背影。
雷加抑製不住笑意,站在這群貴婦麵前,大方介紹:“我叫雷加,雷加.坦格利安!”
“韋賽裡斯一世是我的父親,我是他的長子。”
說著,看向雷德溫夫人,問道:“原諒我從小體弱多病,鮮少出現在人前,不知道這位餅乾夫人對我的名字可有印象?”
“噗呲~”
再次有人憋不住笑。
雷加扭過頭,見到一位棕色卷發的瘦弱男人。
男人出奇的坐在女人堆裡。
還是一群長舌婦集合點。
對方手裡握著一根手杖,雷加目光向下,發現一隻怪異的鞋子。
是一位單腳畸形的殘疾人。
感受到他的眼神,男人禮貌點頭,自我介紹:“拉裡斯.斯壯,向王子殿下問好。”
雷加回以禮數,好奇道:“萊昂諾大人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父親,我是他的小兒子。”
拉裡斯縮了縮畸形的那隻腳,回答王子的問話。
“你父親是個人儘皆知的良臣。”
簡單客套一下,雷加便不再關注,重新將目光投向雷德溫夫人。
“三女國入侵王國的領土,劫掠來往的船隻,販賣忠於我父親的百姓。”
“我的叔叔戴蒙的確是私自開戰,但他是為了保護自己哥哥的王國,儘到一位坦格利安王子應有的責任。”
雷加略微停頓,掃視一眼最先開口的吉爾拉夫人,義正言辭道:
“並非我們主動挑起戰爭,而是三女國欺人太甚,挑釁坦格利安統治的權威。”
“相信要不了多久,父親就會痛下決心,背負參與戰爭的質疑,派兵擊敗那個喂螃蟹的番邦入侵者。”
“並且,王國的政務由國王與大臣們殫心竭力,也用不上這位愛吃餅乾的夫人擔憂。”
慷慨激昂的演講落幕,雷加著重提起懷抱哈巴狗的雷德溫夫人。
加深她與餅乾的羈絆。
聽完他的話,方才擠兌雷妮拉的貴婦們臉色變了又變。
好像被人大庭廣眾之下抽了一巴掌。
阿利森吃驚的凝視他,仿佛第一次認識。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6歲的孩子,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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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雷德溫夫人,她深感羞辱。
卻又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阿利森王後,你該管教好國王的孩子。”
一把將哈巴狗丟在地上,提起沾滿餅乾屑的裙擺憤憤離去。
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嘀咕。
“嗬嗬,看來我的發言太過稚嫩,並不能引起諸位共鳴。”
雷加保持微笑,輕撫微微喘息的胸膛,抬手一禮後告退。
沒空與一群目光短淺的長舌婦閒聊。
他得去找姐姐。
缺乏安全感的青春期少女很容易傷感。
需要他的安慰。
剛走出營帳不久,身後傳來不協調的腳步聲。
雷加回過頭,看見拄著手杖的拉裡斯。
“拉裡斯爵士,你也不喜歡貴婦們的嚼舌根嗎?”
雷加疑惑道。
拉裡斯含蓄道:“不,我喜歡聽取各類消息。”
“那是?”
雷加奇怪的看著他。
拉裡斯彎下腰,儘量降低雷加的視野,笑的有幾分討好:“我是特地來見您的,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