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岔開止住翻滾,抬手一槍紮進巴特腿甲連接處的薄弱點,立時鮮血噴湧。
“啊!該死的多恩人!”
疼痛激起巴特的血性,憤怒大吼,舉起戰錘再次砸下。
他要砸碎多恩青年的腦袋。
可惜,多恩青年太靈活了。
驢打滾似的挪移身位,一用力拔出長槍,對著巴特後腰薄弱處再次紮下。
噗呲——
腰部遭到穿透傷,巴特踉蹌跪倒,血液從盔甲內滲出。
一擊得手,多恩青年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圍繞站不起身的巴特來回打量。
一臉嘲諷道:“這位來自穀地的騎士,你看來對我們多恩人很不友好啊!”
拔出對方傷口上的長槍,在慘叫中繼續道:“你管我叫棕皮猴子,那你們穀地人又是什麼?”
“沒毛的山羊?”
巴特掙紮起身,卻被對方一腳踹倒,屈辱充斥心靈,叫囂道:“卑鄙的多恩人,有種跟我硬碰硬比試,像隻猴子一樣亂蹦亂跳。”
“哈哈哈,多麼聰明的發言,竟然讓彆人用短處挑戰自身的長處。”
多恩青年毫不掩飾戲弄:“到了戰場上,你也要求敵人彆躲嗎,穀地山羊?”
“該死的混蛋,去死吧!”
巴特早已失去理智,趁著對方說話的功夫,握緊戰錘貼地掄圓,想要打斷對方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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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恩青年怎麼會沒有防備。
輕輕一跳便躲過他預謀已久的偷襲,槍尖向下洞穿巴特握錘的右手。
槍身一挑,巴特的手掌便被切斷,淒厲哀嚎。
砰——
慘叫剛出口,多恩青年提膝猛頂巴特的下顎,迫使他憋回聲音。
緊接著,薅掉他的頭盔,將脆弱的頭顱暴露在外。
多恩青年殘忍一笑,在巴特恐懼的眼神下,猛踢他的嘴巴。
牙齒混雜鮮血順口直流,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腦袋受到傷害,巴特徹底倒地不起,身體微微抽搐。
多恩青年提槍抵在他的咽喉,環顧場外的圍觀群眾,大叫道:“瞧瞧啊!一位多麼勇敢的穀地騎士,誓死都不會投降。”
說著,穿著厚實皮靴的大腳踩在巴特的臉上,來回碾壓。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觀眾紛紛色變。
這已經不是一場簡單的決鬥,而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殺。
敲掉牙齒不讓對方投降,根本就是在蹂躪他的對手。
身為國王的韋賽裡斯臉色鐵青,衝著身旁的首相萊昂諾發火,斥責道:
“哪來的多恩蠻子,沒有一點榮譽和禮數,他是在向在場所有人示威嗎!?”
萊昂諾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水,解釋道:
“陛下,場下的多恩人叫迪加.奧爾良,報名參加比武時表示非常尊敬您,想為您帶來精彩的表演。”
“這就是你所謂的精彩表演!”
韋賽裡斯大為惱火:“多恩人從來不知感恩,你就該以盜竊罪將其逮捕,關在水牢裡一直到死。”
“很抱歉,陛下。”
萊昂諾愧疚的低下頭:“現在隻能祈求他快點結束巴特騎士的生命,不要造成太大的負麵影響。”
“這還用你說?”
韋賽裡斯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
場內,多恩青年還在上躥下跳,大放厥詞。
“聽說穀地多戰士,怎麼這位騎士如此弱小,不會是有人收受賄賂放進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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