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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別這麼激動。
雷加摘下兜帽,露出英俊的麵容,氣度從容不迫。
幾個奴隸販子見了,猶豫著不敢上前。
人的氣質是不同的。
雷加純粹的瓦雷利亞麵孔,加上高貴的氣質,無疑不證明身份的不凡。
見奴隸販子們猶豫不定,雷加淡然道:「安靜一會,等我問完話。」
奴隸販子們相視一眼,默默後退兩步,將兩人圍在中間。
對方可能是個有錢人,估計會花錢買下女奴隸。
這時候,雷加才有空仔細打量跪在腳邊的丹妮菈。
丹妮菈有著一頭微捲髮,皮膚白的透亮,身材嬌小玲瓏,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保護欲。
她此刻高高揚起臉蛋,渾身上下隻有兩塊破布片遮羞。
雷加看到她的臉,微微失神。
有一說一,丹妮菈的麵容與雷妮拉有三分相像,長相出奇的貌美。
在她的雙頰上,紋著兩點眼淚形狀的刺青。
表明其妓女的身份。
雷加皺起眉,打心底有些不悅:「誰給你起的名字,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出身?」
世上重名的人不在少數。
但丹妮菈這個名字,是坦格利安從古延續的名字變種,不是尋常的瓦雷利亞名字。
而且其一語道破他來自坦格利安,更不該是一個妓女該知道的知識。
「大人,我的名字來自我的母親,我的很多親人都有重複。」
丹妮菈清楚眼前的少年是她此刻唯一的救星,淚眼朦朧的老實回答。
她指著雷加黑袍下若隱若現的衣領,那裡有一顆紐扣,顫顫巍巍道:「您的紐扣上,雕刻有三首紅龍的標誌。」
聞言,雷加鬆了鬆領口,低頭看到紐扣上的族徽。
坦格利安的服飾突出一個華麗、有標識性。
出乎預料,一個妓女憑此認出他的來歷。
聽到這些回答,雷加意識對方並不簡單,半蹲下身,直視她的藍色瞳孔,重複剛開始的那句話:「我為什麼要幫你?」
丹妮菈白淨的臉蛋布滿淤青,大大的眼睛被不安占據,顫抖著說道:「我很抱歉說出這種話,但我可能流淌著與您相同的血脈。」
說出這句話,她下意識縮回脖頸,生怕遭到謾罵和毆打。
她的身份太過低賤,根本不配和任何大人流淌一樣的血脈。
雷加頓時一怔,眼神陰晴不定。
片刻沉吟,雷加站起身,從袖子裡拋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
奴隸販子們連忙接住,不放心的打開錢袋子。
瞬間,被金燦燦的金幣折服。
雷加凝視著他們,沉聲道:「拿著錢,滾遠點!」
無論丹妮拉說的話是真是假,她的出身都不能在大庭廣眾說出口。
對方向他求助,那就不能任由這群奴隸販子帶走。
奴隸販子捏起一杯金龍,用牙狠狠咬了一口,確認是金子沒錯,臉色變得諂媚:「她是您的了,大人。」
說罷,係好錢袋子,警惕的掃視周圍,轉頭就走。
在自由貿易城邦,有錢就是活祖宗。
雷加不予理會,抬腳甩開丹妮菈的手,轉身冷聲道:「跟我來!」
「是,大人。」
丹妮菈大喜過望,提了提身上僅有的兩塊破布,緊緊跟上腳步。
……
雷加找了一家環境尚可的酒樓,挑了一處靠窗的隱蔽角落。
給丹妮菈丟了一件遮蓋的袍子,挑明道:「你是誰的私生女?」
丹妮菈很年輕,看上去和他差不多大。
雷加懷疑對方是不是父親或者戴蒙年輕時播撒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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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菈用黑袍緊緊裹著軀體,低垂下腦袋,怯懦道:「我不是誰的私生女,我的母親就是一個妓女,根本不知道和誰懷的我。」
「你的血脈源自你的母親?」雷加疑惑道。
丹妮菈點點頭,聲音很低:「我的血脈源自母親,她的血脈源自我的外祖母。」
「你的外祖母?」雷加抓住重點,有些驚疑不定。
一個當外祖母的女人,年齡不會小。
這種年紀,還能將坦格利安薄弱的種姓特點遺傳下來,很不一般。
丹妮菈恨不得把頭埋在胸裡,顫抖道:「您應該聽過我外祖母的名字,她叫塞妮拉……」
說到關鍵處,聲音降的極低:“塞妮拉.坦格利安。”
……
當夜。
雷加渡過長橋,在東城區繁盛的妓院堆裡,找到一家客流不絕的大型妓院。
「就是這裡?」
雷加指著妓院問道。
丹妮菈披著黑袍,銀金色長髮隱藏在兜帽裡,確定道:「就是這,我從小長大的地方,不會認錯。」
「帶路吧。」
雷加眼神複雜,混在嫖客中進入妓院。
妓院占地很大,一共三層樓,充滿了各種誘惑的油彩雕刻。
剛一進入其中,濃烈的香水味直刺鼻子。
目之所及全是妓女白花花的皮肉與欲望高漲的嫖客。
隔著四周的牆壁,靡靡之音不絕於耳,充滿情慾色彩。
丹妮菈前麵帶路,看見她的妓女都露出驚訝神色,不過沒有上前搭話。
雷加跟著她一路走上三樓,浪蕩的聲音有所消停,反倒環繞起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