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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群星璀璨。
石鼓樓裡,一雙人影在榻上緩緩纏綿。
良久,停戰止戈,燭火點燃。
雷加披著一件絲綢睡袍,走到露天陽台吹風。
太熱了,血液像是煮沸一樣。
目光所及,遠遠遙望沙灘方向,一簇微弱火光攢動。
“走了。”雷加微微喘息,喃喃自語。
紅袍女巫參加了白日的典禮,連夜乘船返回瓦蘭提斯。
對方心思狡詐,好在還算有點用處。
一個月前,在他與雷妮拉回到龍石島後,赫倫堡發生了一場大火。
聖堂的地窖裡存放十幾桶野火,意外觸動產生爆炸。
兩名修士連同徒利家的次子米洛夫,一同葬身野火之中。
雷加嘴角微翹,閉目享受夜風吹涼。
唯獨可惜一點,蒙德.海塔爾時常接觸奧托與伊耿,難尋落單的時候。
否則他說不準也會出現不好的意外。
“雷加,我好渴~”
柔軟沙啞的嗓音傳來,一具溫暖懷抱從後摟住他的腰身。
雷加轉過身,笑著摟住溫軟嬌軀,低頭輕吻額頭。
雷妮拉雙眼迷離,輕輕貼在他的胸口,呼吸伴隨淡淡幽香。
身體披著一件輕薄睡裙,赤著腳丫踩在裡斯出產的昂貴紅毯。
依偎了一會,雷加掙脫懷抱,去到桌邊倒了一杯溫水。
今日典禮,輕攏慢撚的歡悅一次,不能再貪多了。
雷妮拉揉搓著紅暈雙頰,仰頭接受眼前人的喂水,紅唇抿著杯盞,誘人的細細吞咽。
“慢點喝,彆嗆到。”
雷加眼神寵溺,輕抹她的下唇,割傷略微紅腫。
捅破了窗戶紙,兩人便是合法關係。
有朝一日他登上鐵王座,雷妮拉便是王後。
……
石鼓樓,大廳。
盛宴開辦,歌舞歡慶不止。
韋賽裡斯笑容滿麵,接受每一位封臣的敬酒。
多少年了,他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一雙子女修成正果,他對得起亡妻艾瑪的期望。
唯一一點失望之處,他認為宴會不夠盛大。
應該設立在赫倫堡的百爐廳,供應七國上下所有貴族參加,再為吃不飽飯的貧民提供三日的食物。
不過現在也不錯,一場遵循古瓦雷利亞祖製的傳統典禮,由上千名貴族、領主共同見證。
足以與神眼湖比武大會一同寫入大陸曆史。
“哥哥,恭喜你。”
戴蒙攜帶妻子蘭娜爾,舉杯走來恭賀。
韋賽裡斯咧嘴一笑:“一轉眼,孩子們都長大了,你我也不再年輕。”
“嗬嗬,我一夜還能折騰六次,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戴蒙摟過蘭娜爾的腰肢,磁性的嗓音說出玩世不恭的言語。
或是心態問題,歲月的確很少在他英俊的麵龐留下痕跡,看上去仍舊風流浪蕩。
韋賽裡斯斜視了他一眼,不屑哼了一聲。
他永遠不會忘記,戴蒙是如何誘騙他的女兒,暗害的兒子。
若非緬懷昔日的兄弟情誼,他早就將戴蒙驅除出維斯特洛。
兄弟倆坐在一處,共同飲著酒水,訴說年輕時的回憶。
韋賽裡斯笑嗬嗬:“還記得你第一次大婚,死活不肯入洞房,還是我把你灌醉了抬進去。”
“我喝的爛醉如泥,那個青銅女人把我剝光了丟在門口,吹了一夜寒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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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語氣淡淡,對亡妻雷婭夫人耿耿於懷。
“……”
聊到了深夜,兄弟倆一時沉默,觀看著大廳跳舞的人群。
好一會,戴蒙突然開口:“哥哥,我的血脈開枝散葉,需要一塊領土供養。”
韋賽裡斯愣愣出神,凝視著弟弟的麵孔。
除了窺視鐵王座與覬覦雷妮拉,這還是戴蒙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衝他這個哥哥討要東西。
恍惚了一下,韋賽裡斯搓了把臉,認真道:“我把黑水河的出海口封給你,由王室出資為你建造城堡,規格全部按照你的要求去辦。”
一番話情真意切,仿佛早就預演無數遍,就等著某人請求。
戴蒙抿了口酒,緊繃的嘴角微微上揚。
韋賽裡斯用力捶打他的肩頭,推薦道:“黑水河的出海口可以進行航行貿易,你和你的後代不會為了錢財發愁。”
維斯特洛適合分封的領土很多,卻少有富饒之地與出海口。
黑水河毗鄰君臨城,河道彙入黑水灣,是一塊未開墾的寶地。
唯一的弟弟向他開口,他舍得封給對方安家立業。
蘭娜爾眉眼含愁,牽過丈夫的大手凝視。
戴蒙瞥了她一眼,反手握住她的手,抬頭看向哥哥。
韋賽裡斯目露欣慰,期待弟弟答應下來。
“哥哥,黑水灣還是留給你的後代吧。”
戴蒙直言拒絕,鄭重其事道:“我看中了狹海外的土地,那裡才適合坦格利安的第二支血脈生存,而非擠在臭水溝似的君臨爭權奪利。”
他想的很清楚,哥哥的血脈留在維斯特洛繼承鐵王座。
他的血脈遷徙狹海之外,奪回一塊古瓦雷利亞的舊土,避免兩支血脈互相爭鬥。
用潘托斯的土話講,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砰——
韋賽裡斯臉色瞬間陰沉,重重砸落酒盞,壓抑著怒火說道:“戴蒙,你為何不能讓我省省心,不要總是令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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