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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白駒過隙。
131ac年,初春。
君臨迎來第十年長夏,草場鶯飛一片祥和。
爛泥門,碼頭。
“麻利的,彆耽擱時間!”
“……”
一艘艘帆布各異的商船停泊,來自世界各地的商人下船,催促水手們搬運貨物。
今天可是初春的頭一天。
聽說國王要召開大會,宴請所有造訪的來賓。
商人迫切打開商路,醜惡嘴臉儘顯:“都快點,不然統統扣錢!”
頓時,怨聲載道。
……
咚咚咚!
新教教堂的鐘聲敲響,城內百姓紛紛雙手合十。
此刻,紅堡內外侍從快速往來,招待入場的賓客。
轟——
兩道通體金黃的龐然大物飛過,席卷狂風吹刮銅鐘,將和諧的氛圍推上高潮。
“嘶嘎!”
一條金龍劃過跳蚤窩,鱗片在陽光下金燦燦的,扇動一雙淡粉色的肉翅。
巨獸性情驕傲,繞著城區整整盤旋兩圈,方才戀戀不舍的降落。
“新神在上!”
一把年紀的萊昂諾站在紅堡前庭裡,無比慶幸:“終於來人幫我分擔了。”
說著,身旁路過許多衣衫華麗的商人。
在王家親衛的帶領下,分彆走入王座大廳與宴會大廳。
……
此時,議會大廳。
一眾禦前大臣危襟正坐,都是老相識的麵孔。
韋賽裡斯抿了口酒,打破沉悶:“雷加,禦前會議要開始了。”
經過多年修養,年邁的身體恢複不差。
韋賽裡斯打扮利落,掩蓋住不斷擴大的發際線與不修邊幅的胡茬子。
穿著由阿利森決定,架不住中年人對毛發的珍惜。
海蛇坐在會議桌的對角,望著年輕國王站在窗前的背影。
手掌把玩蒼白石球,碰撞卡糟清脆響動。
從緊皺的眉頭來看,並沒有表現的那般有耐性。
“來了,父親。”
雷加轉過身,笑嗬嗬的打趣:“瞧瞧外麵,真是花團錦簇,烈火烹油。”
又年長了幾歲,氣質愈發沉穩。
單是一個小小依靠窗沿的動作,仿佛頎長身姿靠著大山,給人一種天塌下來都不會動搖的從容。
韋賽裡斯挑了挑眉,不太開心:“這可不是什麼好詞。”
“但確實如此。”
雷加走向會議桌,拉開象征王權的椅子,笑容隱晦:“如你我所見,盛世來了。”
此言一出,大臣們麵麵相覷,試圖理解國王的深意。
坦格利安王朝攻占密爾、泰洛西、裡斯三座自由貿易城邦,外加卡住狹海下半部航線的石階列島。
這麼多年來,三座城邦與石階列島賺取到以往幾十年的財富。
控製狹海下半部,就是捧著一個聚寶盆。
有了天文數字的錢財,七國迎來空前盛世。
雷加坐回位子,笑著問:“一年一度的總結,都說說有什麼麻煩事。”
收獲不用說,國庫裡堆積的金子肉眼可見。
海蛇放下石球,正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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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有事彙報。”
泰蘭率先出聲,直接將其打斷。
海蛇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耐心等對方說完。
泰蘭正了正衣冠,鄭重道:“瓦蘭提斯的經濟一直很平穩,最近有些波動。”
“哦,說說看。”
雷加好奇道。
泰蘭兼任民務大臣與瓦蘭提斯攝政,已經是位高權重的老臣。
三子梅卡也在其手下學習,算是王室的忠誠骨乾。
“陛下,此事和奴隸灣複興有關。”
泰蘭麵色一跨,抱怨道:“奴隸灣依靠販賣奴隸發家,如今卷土重來,為了能夠短時間發展經濟,發瘋似的派遣捕奴船劫掠過往商船。”
一旦海上商人被捕奴船劫住,輕則貨物和女人被擄走。
稍有不慎,男人也會被戴上鐐銬,淪為修繕奴隸灣的苦工。
聞言,雷加點點下巴。
奴隸灣可不簡單,攻占後又被推翻,大漲了奴隸主的聲勢。
近些年不聲不響,原來是憋著大動作。
“陛下,我也有一事要說。”
海蛇出言打岔,站起雄壯身姿。
雷加眨了眨眼睛,結合最近的風聲,大概猜到對方要說什麼。
微微側目,情報總管托蒙德暗暗點頭。
雷加心中了然,大方道:“您請講,科利斯大人。”
老家夥先後喪子、喪女,全靠一對外孫、外孫女支撐,竟有煥發第二春的遠大抱負。
王國海上貿易方麵,多虧了這位名副其實的海政大臣。
就連遠在亞夏的商船,也會千裡迢迢奔赴維斯特洛大陸。
“陛下,此事與泰蘭大人所說也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