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我是市刑警隊的一名法醫。我是因為最近的一起謀殺案,遭遇了怪事。”
聽到這裡,戴臨頓時來了精神。
“你說……謀殺案?”
“是……”法醫看向二人,說道:“當然,這其中,可能會涉及到一些警隊紀律不允許外泄的情況,所以……”
“你不用外泄。”高闔顏說道:“給我們一根你的頭發。有些話,你不用說出來。”
法醫愣了愣,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高闔顏就打開抽屜,遞給了他一把剪刀。
“麻煩你了。”
看著剪刀,法醫咬了咬嘴唇,說:“隻要一根頭發?”
他一時間有些害怕起來,如果相信了詛咒和惡靈存在,那麼這時候他就顯然會擔心,頭發是否會變成某種詛咒的憑依。
“算,算了,我就直說吧。頭發就不必了。”
“你說的謀殺案,”這時候,戴臨打斷了法醫的思索:“是不是安明璐?”
法醫一愣,不解地問:“你怎麼知道?安明璐這個名字我們沒有在媒體公開過!”
果然如此!
這下,戴臨和高闔顏互相對視了一眼。
法醫遭到了詛咒……
他現在,還是一個活人嗎?
“你遭遇過哪些怪事?”戴臨已經打開醫療手冊進行記錄:“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就彆多過問了。陳法醫,你隻有和盤托出,我們才能知道詳細情況。”
此時此刻。
w市,偏僻郊區地帶,一座倉庫內。
兩個戴著兜帽的男人,正在這裡等候。
沒多久,前方走來了一個人。
很詭異的是,他們二人,明明看得到眼前的人,可是無法看清對方的容貌,甚至無法判斷對方的性彆和身高。
“初次見……麵?也不能算是見麵吧。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戴夫·哈斯蒙德,這位是威廉……”
“就彆說全名了,你們外國人的名字那麼長誰記得住啊。戴夫,威廉,對吧?”
“我就直說了吧。地圖,我們去取的時候,已經被你們捷足先登了。”
“我也不知道地圖是被誰取走了。”
名為戴夫的男人冷冷說道:“我們還差最後一份地圖,法醫在屍檢前,就發現屍體嘴部的線被拆掉了,地圖被人先一步拿走了。我們必須要拿到最後一部分地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一點,我們暫時愛莫能助。”
這時候,名為威廉的男人說道:“不會是你們拿走後,想要待價而沽吧?”
“中文學得不錯嗎?那麼複雜的成語都會說啊?”那個看不清麵目的人說:“我們會調查是誰取走了地圖。”
“那天出診前往過安明璐死亡地點的醫生有兩個。”
“對。”
“那兩個人都有嫌疑。”
“我們會調查的。但提醒你們,這裡不是在歐美,你們行動不能太高調。”
“我也提醒你,”威廉冷冷說道:“我不想把話說太難聽,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將地圖私藏起來的話,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地圖奪回來!”
……
“因為死者家屬在外地,而驗屍需要家屬到場,所以一直到昨天晚上,我們才正式開始進行屍檢。可是在停屍房卻發現,屍體嘴部縫合的線被拆掉了,也沒有從裡麵找出前三個死者都有的手繪地圖。這一點,專案組的人也感覺很奇怪。”
“沒有找到地圖?”戴臨對此有些意外。
“停屍房外的監控我們都排查過,屍體剛運到的時候嘴巴的線還在,那之後沒有人出入過那裡!”
能輕易騙過監控的……有兩種情況。
鬼……
或者靈異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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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前兩天狀態不太好(睡眠狀態有點差),今天不會隻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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