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雷曼·哈倫德,今年三十九歲,德國柏林出生,他母親是奧地利維也納人。
和他父親愛德華不同,他的魔術偏向於傳統近景魔術,具有和觀眾高度的互動性。也因為距離更近,觀眾能更方便檢查魔術師的各種道具,魔術的難度也更高。
雷曼的魔術,經常會是在現場隨時讓觀眾上場和其進行密切互動,很少有例外。而他的魔術都相當逆天,網上的杠精哪怕以魔法師的標準去要求他,也找不出魔術的破綻在哪裡,很多解析反而顯得自相矛盾。
所以,戴臨不禁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他是一個魔術師,還是……他真的會類似魔術的特異能力?
彆的不說,任何一個靈異醫生,都可以上台去輕而易舉地表演魔術。
而如今,當年那個消失的女助手的名字終於被查了出來。她的名字叫做“愛麗絲·陳”。當年,她就是在w市愛德華的魔術表演中,進入了櫃子消失後,再也沒有出來。
事後,那個表演的劇場被警察搜了一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愛麗絲·陳。她真的就在無數觀眾的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一個活人,顯然不可能消失。
這不是魔術,而是某種真的超自然現象。而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愛德華·哈倫德故意為之。
“羅仁的媽媽已經不記得她說過的話了,但她當時絕對是有說過‘不能讓她出來’這樣的話。”
戴臨拿著一本筆記,上麵記錄了一大堆目前所能想到的線索。
“可是,找不到任何羅仁的媽媽和愛德華·哈倫德有關的線索。她的記憶裡,當年也沒去看過那次魔術表演。”
如此看來……這一點和預知夢完全不同。
方舟則是提出他的看法:“能影響和篡改記憶的詛咒,臨床上我還是接觸到過的。從這一點來看,她的記憶參考的價值不高。”
去過黑沼村的戴臨,自然對此深有同感。
“我問你個問題,方醫生。”
“什麼?”
“山羊的確是渾身白色,長著絨毛,有著一對角,食草,四肢爬行的哺乳動物,沒錯吧?”
方舟費解地看著戴臨,說:“這是什麼網上新流行的梗嗎?我不太關注這些,不好意思。”
“嗯……沒錯,是一個新梗。”
最近戴臨依舊會擔心,自己的意識和思想是不是還有被黑血母祖所影響。
至少從預知夢的角度看,羅仁所遭受的詛咒,和黑血母祖相當近似。
“那麼,方醫生。”戴臨拿著手上的筆記本,在上麵迅速畫了一隻貓,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這是……”
不等方舟回答,戴臨發動了惡魔之眼最新獲得的能力。
“這是一隻山羊,對吧?”
方舟愣住了,費解地看向戴臨,問:“戴醫生,這個時候就不要玩梗了吧?”
“我是認真的。”戴臨繼續嘗試著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對方舟產生影響:“這的確就是一隻山羊。”
“可是你畫的怎麼看都更像貓啊?”
果然……沒那麼容易啊。
這個時候,酒店房間外傳開敲門聲。
戴臨走過去打開門,外麵是薑嵐。
“戴醫生,我們出發吧。”
“好。”
隨後,戴臨忽然將筆記本拿給薑嵐看。
“薑小姐,在你眼裡,這個動物是貓,還是……山羊?是山羊,對吧?”
他繼續發動惡魔之眼的能力。
“戴醫生……這是什麼腦筋急轉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