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喜歡他這樣的人。”印無缺的話語並沒有任何諷刺意味,“但他不太懂得變通。相信日後,他對你會更忠心耿耿。”
“他也不是那種能舍生取義的人,隻不過一時心軟了罷了。印院長你放心,我……”
“我不太放心把怨靈外科交給他。科室主任,暫時還是你來做吧。你辦事,我是最信得過的。”
“我明白了。”
“現在也不知道戴鳴去了哪裡……戴臨的情況比較特殊,我不想拿他來進行咒物實驗。”
“那麼……”
“先暫時觀察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可惜,我要是能有韓銘的咒物,要找到戴鳴,就易如反掌了。”
尋人和搜集情報,印無缺是比不上韓銘的。
與此同時……
在韓銘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內部的衛浴室內。
韓銘打開淋浴間的門,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身後,是全身裹著浴巾的總護士長霍珈藍。
“你今天特彆有興致啊?”霍珈藍從身後抱著韓銘,說:“如果懷了孩子,這次我能生嗎?”
“我說過,”韓銘抓住霍珈藍的雙手,說道:“除了孩子,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非要這樣?”
“我和你約好的。隻走腎,不走心。”韓銘異常地冷酷:“你可不要做超出我底線的事情。我和你,隻有這樣的關係。”
霍珈藍隻能歎了口氣。
“那接下來?”
“接下來……”
韓銘看著眼前的鏡子,說道:“戴臨,他現在情況不太妙啊。”
以前戴臨是鐵杆行政副院長派係的時候肯定是死了最好,但現在他接了那封信,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當然,韓銘不會主動去救他。如果戴臨就這麼死了,那他也就隻是可惜。
“不過,我給他一次機會。就一次。”
而被兩位副院長都極度關注的戴臨,此時依舊被關閉在隔離病區,完全出不去,也沒辦法知曉外麵所發生的任何情況。
這個狀況讓戴臨極度不安。
“我到底該怎麼辦?”
他現在可以清晰洞察自己的靈魂,也有了靈魂缺失的症狀。
他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忽然間,病房的門打開,一個護士走了進來。
“戴醫生,今天的例行體檢。”
“好。”戴臨歎了口氣。
就在此時,忽然眼前的護士,聲音完全變了。
“我給你出去的機會。”
這赫然是韓銘的聲音!
“你!韓副院長?”戴臨警惕地看著眼前的護士。
“我送你離開。然後……你去做你能做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不會再提供你任何援助。你接了那封信,我才給你機會的。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你的了。”
“好!”戴臨毫不猶豫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