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命,傷殘自理。這是踢館的規矩。”
陳青看著那說話的壯漢,平靜說道:“你們剛才不是說知道了?”
說話的壯漢聽到這話,頓時啞口無言。
好片刻後,他才恨聲道:“好!我們記住你了!”
說罷,他便朝另外兩名壯漢使了個眼色,三人準備上前將陷入了無意識呻吟和蜷縮的龐立濤扶起帶走。
但三人才走出幾步,陳青便橫身攔在了他們身前。
他目光盯著剛才說話的那名壯漢,冷聲道:“怎麼,罵完人就想這麼算了?”
三名壯漢聞言,站定身形,紛紛微眯起雙眼,看向陳青。
“你想怎麼樣?”
之前那名說話的壯漢冷聲問道。
“道歉。”
陳青淡淡說道。
說話的壯漢聽後,冷冷一笑:“老子罵人無數,還從來沒有跟誰道過歉!你想讓老子道歉?白日做夢!”
“那我就打到你道歉!”
陳青冷哼一聲,再次拉開架勢。
說話的壯漢見狀,眼中戾氣一閃,抬手一掀皮草外衣一側,伸手進另一側往外一抽。
“鏘!”
一把砍刀應聲抽了出來。
“打到老子道歉?老子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老子的刀利!”
說話的壯漢不講武德的厲聲道。
在他說話時,另外兩名壯漢也隨之從皮草外衣抽出了砍刀,神色凶厲的看向陳青。
而伴隨三人的抽刀,周圍圍觀的人立刻見勢不妙,紛紛開溜。
虎形門內。
原本見到陳青打贏,正高興的任岩和楊明頓時臉色一變。
“你們幾個想乾什麼!”
楊明厲聲喝道:“踢館不成想砍人是不是!”
在他說話時,一旁的任岩也對退開的一眾學員說道:“中院練武場有家夥,你們不想被砍就跟我過去拿!”
拳腳功夫跟手持利器還是有差距的。
雙方赤手空拳可以靠拳腳來博弈勝負,但若是一方手持利器,那就沒法了。
畢竟,拳頭再硬也隻是血肉之軀,挨不住刀砍。
也是因為如此,乾陽才是三大幫會橫行收保護費,而非十七家武館的拳師弟子們。
然而,在場學員們年紀都還小,家庭又都不錯,算是在溫室中長大,沒經曆過什麼風雨。
聽到任岩叫他們去中院練武場拿兵器,大部分人臉上神色都有些猶豫,這看得任岩氣急。
“我跟你去!”
“我也去!”
忽然,兩道聲音響起。
任岩望向兩道聲音傳來的方向,點頭道:“好!方宇,莊誌強,你們兩個好樣的!”
說罷,他便率先向中院的拱門跑去。
莊誌強和方宇見狀,便也越出眾人,跟了上去。
與此同時。
三名壯漢在聽到楊明的話,看到任岩等人的動作後。
說話的壯漢神情猙獰道:“老子今天就是想砍人怎麼樣!你們這些惡心的南方人!十二碗麵收老子們三十六塊錢!老子恨不得見一個砍一個!”
在他說話時,旁邊的另外兩名壯漢也是滿臉義憤填膺。
正當氣氛劍拔弩張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