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全程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
這一幕對於他來說很“複古”,但也彆有一番趣味。
可還沒等大舞台上的舞女們跳多久,突然,坐在他對麵的黃花旗袍女人開口說道:“來了!”
陳青原本饒有興致的眼神一斂,轉頭望向了“百樂門”的門口。
隻見“百樂門”的門口,走進來了六名男子。
這六名男子都是黃皮膚的央國人,體型精瘦,都穿著或純色,或格紋的西服,其中除了走在最前麵的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外,其他人看起來都在二十多歲的樣子。
在走進來後,那走在前麵的男子便一直看著舞台上跳舞的舞女們,舉著雙手跟著樂曲節奏前後舞動。
旁邊的一名男服務生微笑著上前詢問,他直接無視的一把推開,然後對著右邊候著的女服務生招手,在女服務生上前來後,他又神情輕佻的說著什麼話,時不時的還動手欲拉女服務生,嚇得女服務生瑟瑟發抖的不停躲閃。
“那個調戲女服務生就是周慶貴!”
黃花旗袍女人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咬牙切齒。
陳青聽後,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轉頭過來看向門口,回道:“我知道了。”
在他們交談時,周慶貴一行人也在調戲那名女服務生的同時,交涉完畢,被領著來到了一條樓梯,上了二樓的躍層。
陳青目光一直跟隨對方,直到看到對方坐定位置後,他才收回目光,對黃花旗袍女人說道:“你可以走了,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你明天聽他死了的消息就行。”
“不!”
黃花旗袍女人神情憤恨的說道:“我要在這裡看著他死!”
陳青聞言,頓時眉頭一皺。
從這個女人的情緒來看,這個叫周慶貴的蛇頭,怕不是把她的某個親人給賣了。
不過,陳青也懶得細問這些。
他在想的是,對方要在這裡看著周慶貴死,那麼就有暴露自身的可能。
其中風險他得說清楚。
隻聽他說道:“伱在這裡的話……”
“我可以加錢!”
黃花旗袍女人直接打斷道,聲音斬釘截鐵。
陳青聽得一怔,旋即不動聲色的問道:“加多少?”
他接下來要租大房子,還要買車,可以看見的開銷就不少。
執行“雲”組織的任務期間,如果雇主能加錢的話,他倒也不介意提供些額外服務。
然而,黃花旗袍女人聽了陳青的話後,卻是反問道:“你能讓我在多近看他死?”
“你想多近?”
陳青微微一笑,極限拉扯的反問道。
黃花旗袍女人柳眉一皺,沉聲說道:“最好是能看清他死時的神情變化那種!”
“你這個要求可不低。”
陳青故作沉吟了片刻,眯眼問道:“這個要求你能加多少錢?”
黃花旗袍女人想了想後,遲疑的說道:“確保我不會有事的情況下,我加……一萬?”
“一萬麼……”
陳青聽到這個價格後,故作皺眉道:“有點少,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配合我一下。”
“怎麼配合?”
黃花旗袍女人問道。
陳青一笑,說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
晚上十點,快接近十一點時。
“百樂門”內的氣氛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跳舞表演與歌唱,差不多渲染到了頂點。
客人們也在這種氛圍下,或多或少的喝得有點微醺。
因為第二天還要工作上班,不少人在察覺喝得有些暈後,便紛紛離了開。
但更多明天閒來無事以及喝上頭的人,依舊還留在“百樂門”裡繼續的喝著。
廁所處。
一波又一波喝多尿急的人來來去去。
百樂門的廁所,因為財大氣粗,都是一間又一間獨立那種,數量也多。
周慶貴晃著腦袋,有些微醺的獨自來上廁所。
剛來到廁所的洗手台公共區域,準備走進一個敞開著門的廁所的他,“砰”的一聲,突然感覺後背被撞了一下!
這讓他整個人失衡,踉踉蹌蹌向前走了好幾步,一直到扶住牆後,他才穩住身形,沒有摔倒。
而在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後,下一秒,他勃然大怒的猛地回頭,破口大罵:“你他媽瞎了!”
“抱歉抱歉!”
一個年輕男子攙扶著一個喝醉酒,耷拉著腦袋的旗袍女人,朝著他連連道歉。
然而,周慶貴心中怒火絲毫未消,便要怒罵著上前,狠狠扇對方幾耳光。
可就在這時,年輕男子突然嘿笑道:“這位大哥,要不要一起?”
說完,目光瞥了一眼攙扶著的醉酒旗袍女人。
周慶貴一愣:“什麼一起?”
年輕男子朝著一間敞開的廁所努力努嘴,笑著挑了挑眉。
周慶貴聽後頓時精神一振!
好家夥!
從未想過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是三個人的他,感官和精神上頓時被刺激得興奮無比!
他當即忍不住淫邪笑道:“你們年輕人還真是會玩啊!既然你這麼上道,那剛才的事情就算啦!走走走,一起一起!”
說到後麵,他已是不斷催促著年輕男子。
而因為擔心對方耍他,等他走進廁所後就跑路,他還站在了年輕男子身後。
直到年輕男子攙扶著那個醉酒的旗袍女人走進一間獨立的,且封閉的廁所後,他才嘿嘿笑著一同走了進去,同時將廁所門關上。
狹小的廁所內。
“開始吧!”
走進來後的周慶貴,嘿笑一聲,對攙扶著醉酒旗袍女人的年輕男子說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解褲帶。
而年輕男子則是微微一笑,側頭對攙扶著的旗袍女人說道:“看好了。”
下一秒,隻見原本醉酒的旗袍女人驟然立起身。
與此同時,年輕男子鬆開了攙扶的手,雙手快如殘影般的驟然探出,在解褲帶的周慶貴聽到剛才的話有些愕然時,一上一下的把住其腦袋,猛地兩邊一錯!
“哢嚓!”
一聲脆響傳來。
周慶貴整個腦袋扭曲變形,滿臉愕然的橫著看向旗袍女人,並緩緩的跪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