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眉頭微皺,手裡的桃木劍微微一抬,低聲說道:“文才,秋生,守好這裡。
卡爾斯,跟我去後院!”
卡爾斯已經快成了門板的雕塑,聽到這話,他臉上的表情幾乎僵住了。
他喘著粗氣,有些猶豫地問:“九叔,我....我能不能繼續頂著門,這裡更重要吧?”
九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覺得門更安全,可以繼續頂著!”
卡爾斯瞬間噤聲,扶著門框勉強站直了身子,強撐著點了點頭:“九叔,我....我跟您去!”
九叔轉身走向後院,卡爾斯撿起一袋糯米,緊緊抱在懷裡,戰戰兢兢地跟在後頭。
他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後院能有什麼東西啊?剛才都看了幾遍了,不會又是風吹門吧?”
九叔頭也沒回,聲音低沉:“風能吹出這種聲音?”
卡爾斯的嘴角抽了抽,低聲嘟囔:“那....那也不一定就是東西進來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後院,九叔抬手示意卡爾斯停下。
他目光掃過四周,院子裡依舊是靜悄悄的,護符掛在柱子上微微晃動,偶爾有幾聲輕輕的風聲從屋簷下穿過。
“嘎吱....”那聲低沉的響聲再次傳來,這次更清晰了,像是從左側的木門後傳來的。
卡爾斯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他的聲音幾乎壓到最低:“九叔....這聲音,是不是門開了?”
九叔沒有說話,手中的桃木劍微微一震,劍尖指向左側的木門。
他冷冷地說道:“站住彆動,看我的信號!”
卡爾斯咬著牙點了點頭,雙手緊緊抱著米袋,目光死死地盯著那扇門,腿卻開始微微發抖。
九叔緩步靠近木門,手中的桃木劍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淺淺的金光。
他的動作極為輕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空氣中,毫無聲息。
當他距離木門不足兩步時,他猛地抬起手,一張符紙貼在劍尖,低聲喝道:“開!”
“轟!”木門猛地被一股金光撞開,門後的空間裡瞬間湧出一股濃烈的黑煙,那黑煙像是有生命一般,朝九叔的方向迅速撲了過來。
“撒米!”九叔一聲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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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斯嚇得一抖,條件反射般地抓起米袋猛地撒了出去。
米粒如同利箭般射向黑煙,那黑煙剛一碰到米粒,立刻發出“嗤嗤”的聲響,隨即迅速縮了回去。
“師父,它退了?”卡爾斯的聲音裡滿是驚恐。
九叔冷冷地說道:“隻是試探,它還沒走遠!”他目光一轉,低聲念了一句咒語,手中的桃木劍再次揮出一道金光。
這一次,光芒透過門口直衝院外,將黑煙逼退到了牆角。
“去把護符再貼一次!”九叔沒有回頭,直接下令。
卡爾斯連連點頭,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張符紙,戰戰兢兢地貼到了柱子上。
他一邊貼一邊小聲嘀咕:“這詭異也太不講道理了,都趕走了還不走遠,賴著不走是要乾嘛啊....”
九叔轉身看了他一眼:“少廢話,後院暫時安全了,回前院去!”
兩人迅速返回前院,正門方向,文才和秋生依舊守在門口。
看到九叔回來,文才立刻大聲問:“九叔,後院怎麼了?是不是有東西進去?”
九叔淡淡地說道:“隻是試探,被我趕走了。
守好你們的地方,彆讓我再操心!”
文才聽到這話,忍不住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後院又要出什麼大事呢....”
秋生瞪了他一眼:“文才,你嘴上放乾淨點。
九叔才說沒完,你就開始放鬆了?”
文才趕緊擺手:“我沒放鬆!我就是隨口說說,秋生,你彆這麼敏感嘛....”
九叔沒有理會兩人的對話,他重新站在正門口,目光冷冷地掃了一圈:“今晚是最凶的一夜,誰敢出一點差錯,天亮後彆想有好果子吃!”
文才和秋生齊齊點頭:“知道了,九叔!”
彈幕這時候再次刷屏:
【九叔後院穩如泰山!這符紙+桃木劍簡直是詭異殺手鐧!】
【卡爾斯的動作也太搞笑了,他撒米的時候像在投擲炸彈哈哈哈!】
【文才嘴上不饒人,但一聽九叔回來立刻慫了,真是太真實了!】
【秋生全程冷靜得可怕,這哥們就跟九叔的小型複製人一樣!】
空氣中再一次安靜下來,義莊內的每個人都在各自的崗位上死守,但這種靜默卻讓人感到更加壓抑。
夜色愈發濃鬱,四周的靜謐逐漸轉化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義莊內,每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秋生抓著手裡的米袋,目光緊盯著門縫,嘴角微微抿起。
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卻依舊沉穩。
文才坐在一旁,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嘀咕:“秋生,你說這次還得多久啊?咱們已經守了這麼半天了,天怎麼還不亮?”
秋生頭也不回地盯著門口,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文才,你就不能安靜點嗎?九叔才說不讓出岔子,你非得嘴碎幾句才舒坦?”
文才撇了撇嘴,小聲辯解:“我不就隨口問問嘛,又沒亂動....”
九叔的聲音冷不丁從一旁傳來:“文才,你再廢話一句,符咒拿來,我讓你一個人去後院守夜!”
文才被嚇得猛地一縮脖子,連忙擺手:“師父,我不說了,不說了!您彆讓我去後院,我就守這兒,絕對不動!”
彈幕頓時炸開:
【九叔的威懾力直接把文才嚇成了鵪鶉哈哈哈!】
【秋生才是全場冷靜擔當,穩如磐石,文才隻能靠嘴硬活著!】
【九叔一句話讓人瞬間安靜,這就是大佬的氣場!】
【文才:嘴炮我最強,膽子我最小!】
【哈哈,文才這個家夥,膽子這麼小,真不知道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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