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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三兩口啃完了兔腿,看著顧蕭也埋頭猛吃,顧不得滿手的油,又去扯那兔肉,顧蕭見狀趕緊將兔腿咬在口中,也伸手去扯那兔肉。
“少主,你慢些吃,彆噎著。”老李見顧蕭又來撤兔肉,趕緊勸阻。
“唔,你說什麼呢,李叔。上次我們烤肉你也是這麼說的,待我吃完口中肉,發現留給我的隻有一堆骨頭了。”咬著兔腿,顧蕭可不顧老李的勸阻,又扯下一塊肉來,左右開弓,大口吃肉。
“對了,李叔,你剛才意思不是你也有好物件帶出來了?”顧蕭滿嘴兔肉,塞的滿滿當當。
“恩....對。”老李此刻的吃相也不必顧蕭好到哪兒去,聽得顧蕭提醒,方才想起自己懷中之物,趕緊抓起一旁的積雪搓去手上的油脂,從懷中掏出一袋鹿皮酒囊。
“李叔,你好大膽子呀,偷了師傅的酒囊?”顧蕭瞪大了雙眼,笑道。
“少主,我可不敢,這酒囊是我另做的,不過這裡可是好東西?”老李神神秘秘的湊近顧蕭:“我下山采買之時,特地從涼州城打的好酒,可一直舍不得喝呢,還記得你小時候嗎,好奇之極,頑皮偷喝了主人的一口桂花釀,結果睡了整日。”
“往日之事,可不要再提了,兒時不懂,總見師傅揣著酒囊喝來喝去,我就想嘗嘗是什麼好物,沒想到辛辣難喝之極。”顧蕭聽得自己兒時的頑皮事,不由的麵上一紅。
“哈哈,少主,孩童不宜飲酒,可你已十八了,咱們一起喝一杯。”老李又摸出一個酒盞,置於顧蕭麵前,順手彈開酒囊口塞,可不管顧蕭手中還抓著兔肉,給顧蕭斟滿酒。
“我可不敢再喝了。這酒辛辣難入喉,不知江湖人士怎的都愛它。”顧蕭兒時的陰影此刻浮上心頭,偷喝了一口桂花釀,不多時隻覺天旋地轉,身體也不受自己控製。此刻看到麵前酒盞中泛起酒花的美酒,顧蕭仍不敢再嘗試。
“誒,江湖男兒,怎能不飲美酒..俗話說的好,飲得一口神仙酒...神仙酒,後麵是什麼來著。”老李尷尬一笑,抓起酒囊灌了一大口。
望著李叔一口酒,一口肉那享受的樣子,顧蕭咽下口中兔肉,將信將疑的將酒盞端起,送至口邊,鼻子先嗅了嗅,仍是兒時記憶的辛辣味道,不由皺了皺眉劍眉,又望了望李叔朵頤樣子,心中下定決心,正待抿上一口,忽然見一抹白色麵前一閃。
顧蕭嘴邊酒盞被這一抹似光白色打飯,酒水撒了一身,隻見白色虛影閃過顧蕭與老李二人身中,架上的兔肉隨著白色虛影一同消失。
老李與顧蕭麵麵相覷,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顧蕭奮而起身:“偷我的肉?”,旋即施展踏雪之尋,追這白色虛影直衝林間而去,留下老李一人坐於火堆旁。
老李一手酒壺,另一手中還拿著適才剛剛扯下的一塊兔肉,老李愣了愣神,望向顧蕭追尋白色虛影遠去的身影,又望了望手中的大塊的兔肉美酒,麵上的疤痕又紅了起來,笑著自言道:“一人我飲酒醉,還好我還有一塊”,說著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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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肉就著美酒,身形都未動,心道這猴兒精少主自鍛體境成就成了這無歸山中一霸,如今還有動物敢觸顧蕭的黴頭,自己還是安然享酒肉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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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虛影如風,在林間竄行,顧蕭運起踏雪緊追其後,可這白色虛影淨撿這林秘雪深處而去,冬日林深雪密,冰棱叢生,顧蕭在追隨顧劍一去無歸山峭壁之時就已被冰棱搞的頭昏腦漲,此刻這白色虛影所行之地,比起之前更勝,饒是顧蕭輕功高強,仍要集中精神躲避,而那白色虛影反倒是駕輕就熟,在這雪中竄來竄去,毫不費力。
顧蕭運足真氣,眼見虛影愈近,凝神望去,白色虛影似是一隻雪貂,身形尺餘,在這雪中穿行如風,短小的腿腳捯的飛快隻見殘影,扁平三角的頭部時而回頭張望向顧蕭,此刻雪貂口中,正叼著顧蕭的半截烤肉。
顧蕭望的真切,邊追邊大喝道:“小家夥,你可知我是誰,竟敢偷我的東西。”
隻見那雪貂兒似是聽懂了顧蕭的話,竟在奔跑中突然停止了奔跑,立身而起,烏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顧蕭,叼著兔肉的嘴巴裡發出了“咯咯”叫聲,似是在嘲笑顧蕭。
顧蕭聽得雪貂“咯咯”之聲,仿佛是在嘲笑自己,怒氣滿熊追近,順手摘下一根冰棱為器,運氣甩向雪貂而去,冰棱蘊含了顧蕭登堂真氣,寒光閃過,沒成想那雪貂隻用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竟俯下身子避過,冰棱擦著雪貂白色身形而過,直透身後樹乾,竟穿樹而過。雪貂此刻又離奇
顧蕭見雪貂竟然避開了自己登堂一擊,驚訝至極,不過顧蕭瞬息已至雪貂身前,五指成爪,想抓住這個偷肉的小家夥,就在顧蕭手至寸許之時,雪貂又一閃身,避開顧蕭手掌,一醋溜又迅速鑽進林中。
顧蕭見雪貂戲耍自己,不怒反笑:“小家夥,今日我定要抓住你。”踏雪向前追去。
這林間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穿梭其中,時不時林中發出“咯咯”之聲和顧蕭的怒吼聲“小家夥,差點又著了你的道,吃我一招”,空氣中夾雜著冰棱破空聲和樹枝斷裂的哢哢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