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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的腦袋仍是蒙蒙的,此刻望向掌中,這把古樸短刃此刻正靜靜躺在掌心,顧蕭將緊握短刃放下。
“少主你昏睡三日,我與主人都沒法兒從你手中掰開那短刃,隻得讓你握著它好好休息,我追隨主人往你所在住處而去,待我到時,你已如瘋魔般六親不認,還在不停的攻向主人。”老李此刻心有餘悸。
“我昏睡三日了?...我與師傅動手了?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顧蕭望向顧劍一,見顧劍一並未因自己動手而生氣,此刻含笑看著自己。
顧劍一說道:“我到時,你體內的真氣已由丹田四溢,如不引出體外,則兩股真氣讓你爆體而亡,我隻得於你交手,引出你體內真氣。可你當時心智已失,殺氣衝霄,隻能弄暈了你,才能試著以真氣引導你體內的殺氣而出。”
“徒兒又惹禍了。”顧蕭聽的師傅所言,先開被子,欲下床行禮。
顧劍一伸手止住顧蕭道:“不必內疚,當時你也是被這短刃殺氣影響。不過你是從何處得到此物。”
顧蕭見師傅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劍眉緊蹙,努力的回憶當日之事,將追尋踏雪,埋葬踏雪親人,踏雪獻器的經過都說了出來,且將自己當日被短刃拉入幻境所見之景象一並說與顧劍一。
顧劍一聽得此境遇,也不由感歎,而一旁的老李此時已啞然失聲,心道這少主吃頓烤肉也吃的如此驚天動地。
顧劍一略思索片刻,開口與顧蕭:“依你所言之幻像,我或許對著短刃略知一二。”
“師傅知道此刃來曆?”顧蕭此刻顧不得虛弱的身體,又來了興趣,完全忘記了自己差點被這短刃要了性命。
顧劍一說道:“我本以為此物乃邪祟之物,可將你帶會草廬後,我以真氣探你內息,發現你之真氣被此刃殺氣縈繞,卻不似邪祟之物侵入你心脈之中,而這股殺氣應是此刃前主殘留,若所得之人不受這殺氣所認,則必然瘋癲,而當如我與你交手,不,說是與你交手,不若說成是與此刃交手才是,此刃處處相護與你,定是它認可了你。”
“師傅說這短刃在與你相鬥?”顧蕭心驚,這短刃難道已成精了不成。
顧劍一似是看出了顧蕭心事,開口說道:“這短刃並非像妖魔一般有靈智,隻是前任主人殘留的殺氣再遇你我,就如武林高手惺惺相惜,過了幾招罷了。放心,此刃殺氣雖儘入你體,卻也為你所用,若修習得當是你之助力,但也不可過分依仗於它,不然則必造它反噬。”
顧劍一略一停頓,看著顧蕭麵露擔憂之色,繼續開口道:“放心,你不妨一試,運內息之時,將縈繞的殺氣一並所釋,且來看看?”
顧蕭聽得師傅所言,放下心來,閉目運氣丹田,隻覺青衣訣真氣如開閘之水,灌注諸穴,此刻雖身體虛弱,卻目明耳聰,十丈之內可感知活物,而這青衣訣真氣之後便有一股如墨真氣隨之而來,彌漫著的卻與青衣真氣截然不同之感,這墨色真氣如同閻羅地獄,無活物可近,如墨真氣逐漸纏繞上青色真氣,兩股真氣並發透體而出。
顧蕭運氣之初,老李見顧蕭真氣充盈,不由放下心來,可突然顧蕭氣場突變,一股殺意彌漫草廬,老李隻覺周身冷冽,似有數把無形刀刃環繞周身,讓自己無法動彈,冷汗逐漸浮現在老李的額頭彙聚成滴,順著臉頰劃落。
老李此刻已被這股殺氣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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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感受著殺氣縈繞的真氣,若修行青衣訣真氣如沉靜之海延綿不絕,這殺氣就如滔天海浪般波濤洶湧,顧蕭運真氣行了一個周天,隻覺心中殺心頓起,煩躁不堪,便呼氣調息,將兩股真氣散去。
睜開雙眼,隻見到顧劍一麵色凝重望著自己,而一旁的老李則是如望惡鬼般看著自己。
“李叔,怎麼了,這般望著我。”顧蕭不解。
“適才差點就被少主的殺氣擊潰了心神,還好有主人出手相助。”老李心有餘悸對顧蕭說道。
“師傅,你說這短刃來曆,你知道,它究竟是何人所鑄,又是何人的兵刃?”顧蕭暗自驚心這殺氣如此犀利,李叔若身處江湖,他的‘三刀’也能入高手之列,按照李叔所言他被殺氣所困,動彈不得,不由想了解這短刃來曆。
顧劍一撤開劍指,老李可不想再次嘗試著殺氣漫身之感,便向師徒二人說道:“主人,少主,老李可不想再摻和了,我自去房間,服用金靈九轉醫治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