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到此處,咫蘇梅那柔媚的眼中已噙滿了淚水,麵前也已做好了師兄最愛吃的菜,咫蘇梅望著這幾道菜,想起師兄不過三十年華,雙鬢已漸漸泛白,長歎了一口氣。
正要將準備好的酒菜送到暗室,咫蘇梅聽得廚房外小二輕聲敲門道:“師姐、師姐。”
咫蘇梅忙用衣袖拭去眼中淚水,打開廚房的門,壓低聲音輕聲對那小二說道:“說了多少次了,還叫師姐,你是怕仇人尋不見咱們嗎。”
小二愣了愣,忙沉聲道:“師..掌櫃,鐵匠鋪來人了。”
咫蘇梅心中一沉,知道鐵匠等人沒有緊急的事情,是不會貿然到悅來樓來的,於是讓小二進了廚房,掩上房門道:“出了什麼事。”
小二道:“今日,掌...天涯大哥不是擒了一個疤臉漢子回來嗎?那疤臉漢子還有同夥兒,他們也發覺鐵匠鋪有問題,已到鐵匠鋪打探過了。鐵匠覺得事情不對,讓小石兄弟二人去盯梢。結果發現那疤臉漢子的同夥一路追查到了咱們悅來樓,現在他們就在外麵二樓雅間。”
咫蘇梅皺眉沉思片刻,低聲對小二說道:“良子,你先出去穩住他們。我去尋天涯,把此事告知。若事情有變,一切按照天涯大哥交代你們的辦法。”
“好,我記住了。”小二麻溜的開門向店內行去。
咫蘇梅端起適才做好的菜肴,快步出了廚房,打開暗室,咫蘇梅將酒菜端入。見尺天涯已為老李解開了穴道,而人正麵對而坐,在桌前談笑風生。
“既然是誤會一場,那尺某便與李大哥暢飲一番,李大哥另既不願加入我等,那我也不再勉強。”咫蘇梅聽師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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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那疤臉漢子麵帶愧疚之色道:“此事都怪李某,一時好奇。李某實是不該貿然打擾,引起了誤會。”
咫蘇梅聽了二人交談,忙端了菜肴上桌,笑道:“聽這位李大哥所言,既是誤會,那就一醉消誤會可好?我待會兒就吩咐夏準,為李大哥準備間客房,今晚就在我們這歇腳。”說話間,悄悄給尺天涯遞去一個眼神。
尺天涯見狀,會意道:“對,李大哥,今日我等多有冒犯,還請吃些酒肉再行。”
老李見這誤會消除,便想著趕回客棧。免得顧蕭少主擔心,可麵前二人實在是盛情難卻,此刻自己若是拔腳就走,實是有些無禮,便開口道:“如此,那李某就陪尺兄弟喝上幾杯,聊表歉意。”
不多時,老李與尺天涯推杯換盞間,老李就已被二人灌醉。望著酣然入睡的疤臉漢子,咫蘇梅向著尺天涯示意,二人將暗室掩上門,來到後堂中。
見咫蘇梅一臉擔憂的神色,尺天涯問道:“怎麼了蘇梅,出了什麼事。”
咫蘇梅緊皺眉道:“那疤臉漢子你真的相信他的話嗎?咱們這一路到了涼州,已經死了太多的兄弟了。”
“此人的話,我信七成,他無惡意,我也能看的出來。隻是為保萬一,還需暫留他幾日。距墨者令印信出現已有數日,我們再不去嶺州,尺千刃那班人會亂來。”尺天涯回道。
“那漢子應是有同行之人,怕也查出了些端倪,此刻那幾人就在悅來樓中,待會我且去會一會他們。”咫蘇梅回道。
“如此也好,你是這悅來樓的掌櫃,由你出麵,他們就算心有疑惑,也不會貿然行動。我去讓鐵匠、奎叔、奎嬸等人收拾一番。過幾日,便出發去嶺州。”尺天涯略一思索,開口向咫蘇梅說道。
咫蘇梅向著尺天涯略一點頭,便要去前堂應付顧蕭幾人,轉身之時又聽師兄喊住自己,咫蘇梅回首道:“師兄,還有什麼要吩咐?”
尺天涯望著咫蘇梅那嬌媚的麵龐,欲言又止,沉默片刻,黑暗中甬道中隻聽到尺天涯淡淡道:“今天的菜很好吃!”
紅唇微翹,咫蘇梅眸中閃出點點光芒,隨即轉身道:“若有一日,你我同歸山林,每日都做給你吃。”說完,那溫柔的麵龐換上一副嬌媚姿態,柳腰微擺,徑直出了後堂,向著悅來樓前廳而去。
尺天涯此刻望著咫蘇梅離開的背影,眼中盛滿了溫柔。隨即轉身穿過後院,推開後門,身影消失在涼州街上。
而就在尺天涯離開悅來樓不多時,這前往悅來樓的涼州街上。夜色映出了兩道身影,這兩道身影步子沉穩,步伐一致,就連二人擺手的幅度都未有絲毫偏差,這二人向著悅來樓方向不緊不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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