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眾人,連忙跟上萬鈞,向著嶺州城中客棧行去。
幾人走的遠了,隻見適才被萬鈞問路的商販立時停住了叫嚷,望向幾人行去的方向,冷笑一聲。
隨後立刻收了攤子,沒入人群中去。
——
虎豹鏢局算是嶺州城近些年來,生意最差的鏢局之一了,可偏偏這生意最差的鏢局,看上去卻比其他鏢局都豪氣許多,四根楹柱托起挑簷,楹柱上各貼一聯,上書‘大智大勇威震四方’,下書‘立信立義諾重千金’,挑簷之下,一塊鎏金匾額‘虎豹鏢局’掛在當中。
入了鏢局,影壁之上,大大的鏢字旁一虎一豹盤踞,好不威嚴,影壁後方傳出陣陣習武的哼哈聲。
隨聲望去,十餘個精壯漢子在這凜冬季節,正赤著上身,在這習武場中,操練武藝,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分列兩旁。
而這鏢局的正廳堂下,正坐著一人儀表堂堂不勝雄壯,頭發梳理的整齊,以冠束起,身著貼身勁裝,外著裘絨大袍,腕上帶著一對泡釘護腕,遠遠望去就知是個習武之人。
此人手中正把玩這一副實心鐵球,鐵球在他的手中靈活繞動著,細看之下,這一副鐵球竟是純金打造,可這副進球在他的手中似是毫無重量,足見他的掌力之高。
此刻他正靠在椅上,正饒有興致的望著場中赤膊鏢師們習武,原來他正是這虎豹鏢局的主人,胡虎。
“呂四,你他娘的,倒是彆他的腿啊,彆隻顧著薅他頭發。”
“魯蛋,老子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扣他的眼珠子,隻要他避了,就順勢踢他的襠。”
“三炮兒,手肘給我往心窩處搗,一招他就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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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這演武場中手下鏢頭們練了個烏七八糟,胡虎終是坐不住了,將手中金球向身旁立著的鏢頭手中一丟,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裘絨大袍脫下。
縱身一躍,竟直至演武場中,向著戰戰兢兢躲開的鏢頭們招手道:“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教了那麼多次,還是學不會,來來來,一起上,老子再教你們一次。”
眾人見總鏢頭下場,紛紛求饒開口。
“總鏢頭,你就饒了咱吧,前幾日,那姚三兒,被您一招黑虎偷桃,至今都沒下來床呢。”
“對呀,總鏢頭,您武藝無雙,咱們彆說一起上了,就是叫上這嶺州城中所有的鏢師,都不是您的對手。”
“總鏢頭......”
就在眾人紛紛求饒之時,影壁之外慌慌張張跑進來一人,口中還叫嚷著。
“總鏢頭,總鏢頭,來了,來了。”
見到總鏢頭被這人吸引了去,演武場中一眾鏢師這才長舒一口氣,想著總算躲過一劫。
聽到此人話語,胡虎眉間一挑,場中眾人皆會意,紛紛穿衣退下,各自回房。
胡虎隨即帶著此人入了正廳,屏退下人,胡虎湊近此人道:“你沒看錯?”
“回總鏢頭,小的這雙眼就落個看人準,那人入城之時,我瞧的可清楚了,可又不能一直盯著,不過,他倒是自己跑來我那攤前問路,我可瞧的真切,確實畫像中的那人。”
這人一邊回著胡虎的話,一邊比劃著,定睛望去,正是適才在嶺州北城門擺攤的商販。
“好,好,好。”胡虎連說了三個好字,從懷中摸出錠金子,看也不看,丟給商販,隨即繼續開口道:“你彆歇了,立刻動身,去虎頭寨,去給豹子遞個話,就說他要等人到了。”
“誒,小的這就去辦。”商販起身就要離去。
“回來。”胡虎想起了什麼,叫住商販。
“那人現在在哪兒?”
“就在城中最大的客棧中歇著呢。我給指的路,總鏢頭。”
“行了,速去速回。”胡虎一捋胡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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