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你的,少管閒事。”尺天涯收起了平日裡的平易近人,瞥這鐵匠冷冷說道。
鐵匠連吃了兩次癟,這下可隻能回到眾人當中,不過鐵匠心中一動,忽的看向正與奎嬸低聲竊語的咫蘇梅又望了望尺千刃,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一拍腦門,直呼自己太傻了,這都沒瞧出來。
隨後忙不迭的奔向墨門眾人,低聲數語,瞬間大家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望向咫尺二人。
感受到氣氛的微妙,尺天涯與咫蘇梅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卻發現墨門眾人都麵帶笑意望著自己二人。
奎嬸已然明了了大家的心思,拉起咫蘇梅的手,走向尺天涯的身旁,在咫蘇梅羞澀的神情下,將咫蘇梅的手遞到尺天涯的手中。
大夥雖然平日心裡都明白掌門與咫蘇梅之間的感情,可二人並未公開,一眾墨者也隻是佯裝不知,緘口不言。
聽了鐵匠的話,見到尺天涯緊緊拉著咫蘇梅的手,眾人紛紛撫掌而笑,似是忘卻了即將到來的大戰。
咫蘇梅羞紅了俏臉,想掙紮著把手拿出來,卻覺得尺天涯的手緊握著自己,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也就放棄了掙紮,任由他抓著。
尺天涯笑道:“行了,這會兒滿足了大家的好奇心了罷。待到今日事畢,還請各位來喝杯喜酒。”
“掌門,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喜酒你不請咱們也要喝,大夥說,是不是。”鐵匠起哄道。
眾人紛紛跟著鐵匠起哄,隻聽尺天涯笑道:“行,到時大家一定賞光。不過,咱們還是先做好眼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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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罷,紛紛散去,各自去忙手中的事,不過,這氛圍確實比起適才輕鬆了許多。
半個時辰後,眾人已基本收拾妥當,正當要依計上小樓峰去尋尺千刃之時,卻聽林外腳步聲急促。
尺天涯有些詫異,難道是尺千刃發現了什麼,正要遣人去查探,隻聽到林外老李已躍至身旁,倒不是老李不願與一眾墨者同住,而是多年的無歸山生活,讓老李習慣了獨處,因此老李就在尺天涯等人紮營地外尋了一處僻靜之地休憩。
睡得朦朧間,就聽得林間腳步聲大作,老李翻身而起,隱匿在樹後,就見十餘黑衣勁衫人匆匆行去。老李想起昨夜尺天涯所說的墨門叛徒,於是便趕緊來想尺天涯報信。
自與顧蕭分彆,老李就帶上了咫蘇梅給顧蕭的麵具,此刻他倒化身成了疤臉漢子,隻見老李躍至尺天涯身旁,將適才墨門叛徒的行動如實相告。
尺天涯想起顧蕭的囑托,要牽製住這群墨門叛徒,於是將眾人召集,低聲開口道:“若是不出意外,木小哥已將匪首引去西南的山穀,咱們這就出發,去盯著尺千刃的那群人。”
眾人得令,依照顧蕭的吩咐,扯出紅色布條,纏在右臂,隨即紛紛動身,向著墨門叛徒的方向追去。
卻說眾人離開小樓峰後,日頭逐漸升起,晌午的日光終是照到了小樓峰上,隨著一陣馬蹄聲響起,百餘名山匪出現在小樓峰的山林中。
隨著一聲喝止,一眾山匪停下了步伐,隻見領頭的正是虎頭寨主胡豹的親大哥,胡虎。
他見胡豹許久未曾返回,便帶著一眾山匪來到了馭嶺寨,見寨門打開,似無一人,胡豹心中不安愈發的強烈,勒馬抬手,止住了身後的虎頭寨嘍囉們。
“章大耳。”胡虎喝道。
“...在。”章大耳一聽就知道寨主又要抓壯丁了,本能的想要後退,可吳老七等人可容不得他躲入人群,立時將他推了出來,這才不情願的答道。
“帶上十個兄弟,進去看看怎麼回事。”胡虎見馭嶺寨寨門大開,擔心有詐,就命章大耳帶人前去查探。
雖是一千一萬個不願,可章大耳彆無他法,隻得帶上十餘個嘍囉,揣起十分警惕,慢慢的摸入馭嶺寨中。
胡虎眯著眼在外等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就聽到馭嶺寨中傳來章大耳的聲音,“寨主,這馭嶺寨空了,沒人。”
胡虎望向身旁的張崇之,見到張崇之也是一臉狐疑,隨後抬手示意,帶著一眾嘍囉快速進入了馭嶺寨。
又是一番搜查,發現確如章大耳所言,整個馭嶺寨空空如也,胡虎自言自語道:“這群人怎的一夜之間都消失了,哪怕是死了也要有屍體吧。”
望著空空如也的馭嶺寨,自己的弟弟亦不見蹤影,胡虎怒吼道:“章大耳,吳老七你們各帶五十人,寨裡寨外給我搜。”
嘍囉們見寨主發怒,哪裡敢偷懶,章大耳與吳老七更是賣力,各自帶人對馭嶺寨內外好一番搜尋。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一個嘍囉慌張的跑進馭嶺寨議事廳內,向著胡虎結結巴巴開口:“寨...寨主...我們尋到了...二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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