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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顧蕭不停的從三人口中打探著關於何家堡的一切,也得知了這三人都是自小流落江湖,一場江湖仇殺,讓三人機緣巧合下相識,雖然性格迥異,但三人誌氣相投,最後三人決意結為異性兄弟,在江湖中漂泊數載後,便相約共赴何家擂台,想要謀一份出路。
三兄弟在擂台上拚儘全力,雖最終沒能衝入三甲,獲得挑戰供奉的機會,可也撈到個何家護衛的差事,縱然不及供奉的地位高,但也不用再流落江湖,三兄弟倒是安心在何家呆了下來。
何家為了將這些前來投奔的江湖客區分開來,就以服飾裝束來區分他們的地位高低,分彆是錦衣供奉,其次則是金、銀、銅色外衣的何家護院。
這護院之中則以金色地位最高,反之,銅色最低,若是為何家立下功勞,則會提升衣衫之色。
三兄弟中,要數大哥鶴不凡武藝最高,已有初窺巔峰之境,在當年的何家擂台之上差點殺入三甲,亦獲何家所賜金衣,而二弟任不難、三弟胡不懼,不及大哥武境,隻得做個銀、銅衣的尋常護院。
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就算鶴不凡有金衣在身,在何家眾人亦或是那些何家供奉眼中,也隻是將他們當做下人使喚。
時間久了,三兄弟心中也漸生不忿,尤是那新晉的供奉笑閻羅,因一些小事,三兄弟得罪了他,被他當眾羞辱,更是因得罪了笑閻羅,鶴不凡三人被調去守護何家門樓。
鶴不凡不是沒想過脫離何家,帶上兩位兄弟重新踏上江湖路,可江湖路上充滿了一言不合便會拔刀相向的殘酷,蠅頭小利便會爾虞我詐的算計,二弟好色,三弟好賭這些都是行走江湖的大忌,鶴不凡每每想到這些,便又有些退縮。
今日遇到了手持玉牌前來參擂的顧蕭,這讓鶴不凡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上次見到的手持玉牌之人,還是方月華,不過此刻她已成了高高在上的供奉,不是三兄弟可攀的人物了。
這少年將將前來何家堡,如今看來,比起脫離何家,不如賭一賭,與這少年示好,這少年若是能在擂台上闖入三甲,就算他成不了供奉,有他做靠山,自己三兄弟今後在何家的日子亦會好過不少,萬一他能成為供奉,那自己三兄弟今後便不會再受人欺負。
想到此處,鶴不凡又望向這個青衫少年,他口中的族姐適才的身手已足見登堂武境,這少年能獲玉牌,自然武境不再那帷帽女子之下,於是開口向少年道:“少俠,明日便是開擂台之日,你可算的上最後到來的一位了,在下瞅著時辰,應是不會再有人來了。”
顧蕭想要打探重陽筆是否已在何家堡內,可又擔心直接開口去問,打探意味太濃引來懷疑,側首想了想,開口向鶴不凡問道:“敢問兄台,明日開擂,可有什麼江湖名士前來。”
其實顧蕭這話,在鶴不凡聽來,仍是打探意味十足,好在鶴不凡隻道是少年初出江湖,急於成名,便笑著回道:“少俠,要說江湖名士,誰人不知何家與重陽先生交好,重陽先生每年都來為咱老祖慶生,再說了,就算不論重陽先生,咱何家供奉的頭把交椅鐵麵判金大俠,也是神州淩絕榜上成名已久的人物,有他二位在,少俠你就放心吧,隻要你打入三甲,又得了金大俠的首肯,這淩絕榜上必有你一席之地。”
“這麼說來,重陽先生已到了何家堡了?”顧蕭眼神一亮,隻要重陽筆到了何家堡,自己就有機會接近他,探尋慕容穀的入口。
“少俠,實不相瞞,我兄弟三人觸不到這些事宜,不過據我所知,重陽先生每年到何家堡,都住在清秋苑中。”鶴不凡如實答道,心中暗歎,這些少年英傑,十之八九都是衝著能入淩絕榜單而來,來人自然都想見重陽先生,不過今年卻有那兩派的子弟前來,還是要勸這少年小心才是。
打定心思,鶴不凡繼續開口道:“在下還想勸少俠一句,雖然你得了玉牌,可還是要小心,往年各門派都不曾派人來參加何家堡擂台,隻是遣人前來為老祖祝壽,不過今年卻是奇怪,如水劍宗與逆刀門居然都派遣了弟子前來參加何家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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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此處,鶴不凡自顧自的低語道:“不知是老祖壽辰的麵子太大,還是今年的英離大會將要舉行,這些名門借著何家擂台去試練子弟。”
顧蕭哪裡聽的見鶴不凡這些言語,滿腦子想的都是找到重陽筆,查清慕容穀的所在,全然沒在乎鶴不凡所說的這些門派。
倒是一直默不作聲,在顧蕭身側同行的江凝雪,聽到金衣男子提到如水劍宗和逆刀門之時,帷帽之下的冷眸一滯,隨即恢複如常。
顧蕭亦是未曾察覺,而是追著鶴不凡問道:“兄台,可否為在下引路,去往清秋苑去見一見重陽先生。”
還未等鶴不凡開口,身旁的銀衣任不難搶上來開口道:“少俠,這個重陽先生,大哥不知,可我卻知曉,他這個人古怪的很,且不說你想去見他,便是去年金大哥在他的清秋苑門前苦等了一宿,這老家夥都不曾開門見他。”
顧蕭好奇這任不難又是如何得知這等事情,可還未等到顧蕭發問,那銅衣胡不懼搶在顧蕭身前問道:“對呀,二哥,上次咱哥三喝酒之時還曾說起此事,後來你說到關鍵處,便醉倒了,到底為何那重陽先生不曾搭理金大哥,你又是如何知曉此事的。”
任不難神秘的向著周圍環視了一圈,確認此間沒有彆人,這才壓低聲音,向自己的二位兄弟並顧蕭開口道:“嘿嘿,說起我是怎麼發現的,那日我去偷看小玉洗澡時,卻見金不移神神秘秘的去了清秋苑…要說這小玉呀,可是咱何家堡內數一數二的美人,那肌膚…吹彈可破,那身子…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