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士卒
紛紛搖頭。
“我好像聽夥房營的人倒是提起過,可也記得不清楚了...”
“要不要稟報將軍。”
“你可莫要多嘴,小心以後有夥房營的人找咱們麻煩。”
“行了,都彆嚼舌頭了,好生戒備。”
......
挾持老金,總算入了郡守司,莫守民向挾住老金的顧蕭三人使了個“依計行事”的眼神,便隨前來接引之人往郡守司大堂而去。
顧蕭假意把臂而行,將老金帶至司內一處僻靜之所,見得四下無人,方才鬆手來,還未開口,卻聽身側老金麵帶凝重,先開口道:“少俠此來,想來不是為了如前夜一般,助我巡守軍而來吧。”
顧蕭倒是沒想到老金有此見地,亦不藏著掖著,直言到:“不錯,我為救人而來。”
老金麵色更沉,儘管軍中知曉前夜之事者甚少,知曉之人也都緘口不提,但老金是親眼所見者之一,深知這少年與那被擒住的虎目欽差乃是一路人,不知自家將軍為何要擒住欽差大人,但老金可以篤定的是,這少年此番前來定是衝著救人而來,故而才有此一問。
得了這少年高手肯定答複,老金眼神閃爍,自家將軍得虎目欽差與這少年救命之恩,且不論那虎目青年的欽差身份,便是這等以怨報德之事,也讓老金抬不起頭來,故而才肯在郡守司門前助顧蕭三人入得司來。
“你要救那虎目青年,我願相助,替我家將軍還你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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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恩,但我有個條件...”老金倒不擔心少年對自己動手,反倒是思忖一番,冷靜開口。
聽得老金此言,顧蕭一怔,明顯老金誤會了自己是為救嚴護衛而來,既是措大錯著,不如將錯就錯,開口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老金並未回答,隻是定定瞧著顧蕭道:“不可傷了我家將軍,得手之後,速速離開,莫要再惹是非。”
顧蕭應道:“好,就依老金你之言。”
老金點點頭,將關押嚴青川之地如實相告,指引了關押之地,卻見幾人少年並無離去之意,沉聲開口:“我已告知了你們關押之地,你們這是...”
少年直言道:“這郡守司中還關押一人,現在何處。”
老金聞言一驚道:“你是說...楊將軍。”
“不錯,他關在司中何處。”少年聽聞老金提到楊虎臣,忙開口追問。
老金一介廚官,不知當中厲害,隻想將少年一行人儘快送走,當即開口道:“他被押在這郡守司牢中,不過...看守甚嚴,我勸少俠莫要擅闖。”
“多謝!此事木某不想連累金大哥,事後若是有人查問,你隻管說是受我所迫...”顧蕭道了聲謝,話音落時,單掌切向老金脖頸。
老金隻覺頸間一痛,眼前一黑,當即昏倒在地,顧蕭連忙托住,將他藏匿至一旁,又使草垛蓋住,方才回身向江凝雪二人開口。
“莫家主已入得堂中,咱們先行潛入郡守司
大堂,待莫大叔麵見將軍時,出手擒人,到時以他為質救人,待到郡守司一亂,城中士卒自然會往此地集結,你們趁機帶著楊大哥離開,去適才老金所指之地,救出嚴護衛,我留在司中,設法與巡守軍周旋。”
煙袋鍋應道:“那咱們救下人後,在哪裡碰麵。”
稍作思索,顧蕭道:“你們救出嚴護衛後,不必等我,先帶著他往雁北城,要設法趕在那擄走雲公子與莫姑娘出關之前,救下他們。我拿住這將軍,自然能幫你們引開追兵。”
江凝雪至此方知,少年早在心中做好了打算,要以他自身為餌,引開追兵,急切道:“不可,你孤身一人,如何與這莫郡城中數千巡守軍士卒周旋。”
顧蕭明白若自己不說出脫身之法,隻怕以江姑娘的性子,不肯獨自離去,於是裝作胸有成竹道:“江姑娘隻管放心,我自有脫身之法。”
江凝雪依舊不放心:“城中有數千士卒,你又怎知軍中沒有能人,不如我與你一道,萬一有什麼差池,也好相互照應。”
煙袋鍋瞧著身側姑娘眸中關切神情,似是瞧出了端倪,開口笑道:“木兄弟,要不就依江姑娘所言吧。”
顧蕭無暇細想,隻神色凝重道:“尺信大哥並不識得何季,此事還需江姑娘同行才可,救下雲公子,了卻雁北之事,咱們方能借他之力去尋慕容穀之下落。”
聞少年之言,知他心思已定,江凝
雪不再多言。
顧蕭見二人已無異議,當即弓身,領二人望郡守司大堂悄悄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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