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先行入城,尋到楊將軍,到時為你解釋,解開誤會。”
“好!那咱們分頭而行。”
既已商定,孫偏將向著高登主將大營行去,雖是不舍,但江凝雪深知少年一旦入城,還需城中助力...銀牙一咬,隨即轉身,隨孫偏將而去。
少年亦衝著三人離去抱拳一禮,而後向著身側慕容嫵低聲道:“走。”
慕容嫵倒是滿臉無所謂,向著少年輕笑開口:“儘管奴家隻見到那姑娘的一雙眸子,但僅是那雙眸,便能讓天下多少英雄折腰,不知公子是真傻還是裝傻...如是裝傻,公子還真的是心如鐵石呐。”
“慕容姑娘此言何意?”少年似有不解,轉頭問道。
慕容嫵帶著看傻子的眼神,盯著少年看了片刻,見他目中疑惑不似偽裝,終是明白,眼前這武藝絕倫的少年,是真的不懂女兒家的心思,微歎一聲。
“沒什麼,是奴家隨口胡言罷了...對了,公子之法,是不是太冒險了些,奴家這等柔弱之身,可不想陪公子冒險,不如我在林中尋一處僻靜之所,靜候公子佳音,如何?”
“姑娘覺得自己可能置身事外?”少年一雙星眸,打量著慕容嫵道。
感受到少年眸中透出的些許冷冽,慕容嫵深知自己若是胡言,換來的又會是被封住渾身內力,丟與雪中,當即媚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奴家還盼著公子作證不是...既是如此,奴家就陪公子走
一遭,去會會那巡守軍的福氏兄弟。”
見少年斂去眸中冷冽,慕容嫵暗暗鬆了口氣,隻見少年已然施展輕功,向著道旁林中鑽去,當即也踏雪而起,隨少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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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林中躍行,慕容嫵能時時感受到少年對自己的戒備之意,不過慕容嫵毫不在意,自己也沒打算此時逃離...至少要弄清楚這少年是否如他所言,是為尋人,而非有其他惡念入穀。
不過慕容嫵在穀中也從未見過如少年般的男子,在自己媚功之下,心神不亂,難道師父所言是錯的?這世上真有坐懷不亂之君子?
慕容嫵帶著疑惑目光望向前方踏雪而行的少年,雖是一身中衣,頭發略顯淩亂,不過那英挺麵容與眸中堅毅,卻讓慕容嫵心神微動,又不禁想起他在救下自己直言要入慕容穀尋口中“她”時,那雙如閃爍星光的眸子...
“這麼看,人品倒不錯,武藝也高,說不定,師父...”慕容嫵一時間忘卻了其他,望著少年前行背影怔怔出神,喃喃自語。
正發呆時,抬眸再望,卻不見了少年身影,忙回眸去尋,卻見少年已在身後數丈之地,衝自己比劃著手勢。
暗罵自己的同時,連忙回轉身形,向著少年躍去...看看站定身形,就聽得少年比劃著噤聲手勢,向自己連連示意。
慕容嫵輕下腳步,順著少年手指望去,隻見層層枯樹林外,透過積雪,已能望見馬
蹄煙塵陣陣,不過這些巡守軍似已得了軍令,漸緩行軍之勢...
枯樹林外,似有軍馬停止,一名馬上士卒,翻身而下,衝著身旁士卒開口笑道:“終是趕到了,還好沒誤了時辰,不然以咱們兩位將軍的性子,這一頓鞭子恐是吃定了。”
身側士卒則是一副忿忿之色:“單斌真是抓著雞毛當令箭,若是萬將軍還在,豈能用他這種無能之將。”
“哎,彆提了,你看看咱們兩家將軍得知萬將軍被押解上京的消息時,那張臉,黑得都快要殺人了,就知這當中...”下馬士卒回著,已是抬步行向顧蕭與慕容嫵藏身之林間。
林中藏身的顧蕭二人顯然沒有料到這士卒會突兀行來,更不知這士卒要做什麼,忙屏息凝神以待。
慕容嫵亦是鼻息凝神,卻瞧見那士卒邊行邊解開自己束著甲胄之束帶,立時就知這士卒要做什麼,心驚之下,就像起身離開,可身形將動一瞬,卻被身旁無聲無息伸來的手按下,側目望去,見少年已是蹙眉示意。
這才想到,這林外可有萬餘巡守軍士卒,若是自己發出聲響,那兩人要麵對的,可就是萬餘巡守軍士卒的漫山搜捕...想到此處,慕容嫵終是定下心神,屏息側目。
“你小子,做什麼呢。”遠處傳來一聲嗬斥。
“伍長大人,這一路緊趕慢趕,彆說休憩,這一肚子的尿也沒處撒不是...”士卒聽得斥責之聲
,忙回聲應道。
“少廢話,彆撒了,將軍已下令來,快快上馬。”伍長斥責之聲再至。
軍令如山,士卒隻得啐了口吐沫,回身上馬,隨軍而去。
藏身林中的顧蕭二人終是長舒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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