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慕容魯來打擊一番師兄,竇柯沒想到這慕容魯竟開口讓自己率人帶上丹糧去金雞嶺,頓時大喜過望,要知道在慕容穀中越接近還魂崖就代表越能接近穀主慕容風淩,這是慕容穀中人人夢寐以求的機會。
竇柯恨不得現在就離開惡人嶺,心中雖喜,麵上卻還裝出為難模樣,開口應道:「魯師兄之命,竇柯自然是要遵命,可...師父尚未歸嶺...不如魯師兄在嶺中小住幾日,待得師父完成穀主之命歸來,我等請命之後,立即動身,絕不耽擱...」
「不必,我瞧你小子順眼,還拜那閹貨做什麼師父,你帶上你的人,拜入我父門下,成為我金雞樓弟子,此事就這麼定了...」被竇柯寥寥數言捧得得意忘形,慕容魯早忘了惡人嶺一行人中,尚有遮麵紅袍人的存在,兀自開口下令,儼然一副上使嘴臉。
這一番話,終讓梁冀等一眾惡人嶺弟子再壓不住心中怒火,梁冀本欲出頭,但想起慕容魯之身份,終還是忍了下來,眼神微移,示意身旁眾人莫要輕舉妄動,嘴角弧度一現,立時心中有了主意,佯裝為難之色,向身後始終不曾露出些許情緒波動的紅袍拜道。
「師叔,魯師兄之命,我等實不知該如何,還請師伯示下。」
在隊尾的顧蕭,本就不想參與其中,隻想隨梁冀前來,助他先行打發走了金雞樓來使,好趕回木屋之中,喚醒薛大哥,一問霖兒、李叔等人下落,忽被梁冀這一拜拉回思緒,微抬眸時,才發現眾人目光都已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聞聽梁冀之言,少年暗道糟糕,適才神遊,並未設法阻止,此時沒想到那竇柯,吃裡扒外,疾轉心頭,思索應對之法。
慕容魯瞧見被一眾惡人嶺弟子簇擁的紅袍不言,隻道此人也忌憚父親,得意一笑,開口道:「行了,我瞧你們這位師伯也沒什麼意見...」
口中說著,眼神已在示意竇柯將墨門叛徒
儘數帶走,竇柯此時早已不在乎惡人嶺中一切,一心想著拜入金雞樓門下,聽聞慕容魯開口,當即便呼喚心腹將眾墨門叛徒押解動身。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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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清場中局勢墨門叛徒們立時由驚轉怒,他們忍受了這幾日馬背顛簸,無非是想保住一條性命,如今見那偽裝成紅袍的少年似早已忘卻了與眾人之約,哪還有所顧忌,作勢欲開口怒罵。
無論是找尋霖兒、李叔等人下落,還是這些墨門叛徒知曉自己非是紅袍人,顧蕭皆不會讓慕容魯就這樣將墨門叛徒帶走。
既然沒有應對之策,那便以武阻攔,先攔住了人,再做他想...少年定下心思,在慕容魯帶著竇柯等人轉身一瞬,踏地而起。
一眾墨門叛徒正欲開口,卻見那紅袍身影直越過眾人頭頂,攔住去路,心中大喜,隻道那少年並未忘記荒蕪巨石之地的承諾。
竇柯本以為自己這位師伯也忌憚金雞樓主在穀中地位,此番瞧見他攔住去路,心中懼意頓起,片刻前還是一副前行帶路的奴才模樣,在紅袍落定身形之時,已是悄悄挪動步子,向慕容魯身後悄然退去。
慕容魯雖然狂妄自大,但也不傻,紅袍輕功一現便知他身手遠在自己之上,還有那身與父親相同的紅袍,確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先前還以為此人忌憚父親,現在看來,是自己小看了他。
心思一生,麵上狂妄消去幾分,跨前一步開口依舊:「在下金雞樓慕容魯,丹糧事重,還請師叔以大局為...」
「重」字未出,卻覺劍意撲麵而來,紅袍之下,那柄熟悉的猩紅長劍顯現,慕容魯的後半句生生咽下。
慕容魯武藝平常,全賴其父,在紅袍強大內力湧動之下,連連後退,竇柯等一眾牆頭草見了師叔大展神威,驚慌之下,亦被湧動而來的內力掀翻在地...
姬師兄自惡人嶺眾人現身後,始終不發一言,眼見金雞樓要丟了臉麵,眉頭微蹙,終是出手。
身形瞬移,閃至踉蹌的慕容魯身前,撩開紅色鬥篷,現出一柄精鐵長劍,反持緊握,劍斬真氣一霎,緊攥鬥篷,順勢回身一扇,勁風頓出,將紅袍散出的真氣徹底震散。
真氣雖散,餘威尚在,姬師兄被真氣漣漪逼退數步,眉頭緊鎖之下,以足踏地,入地三分,方止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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