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係了,因為這殘卷中你無法窺得的最後一部分,乃是...靈獸困獄陣,長生兀自成,逆輪回,掌生死,奪舍踏天道...這靈獸困陣,長生自成,不用我多說,想來穀主更想知道,這掌生死,奪舍踏天道之含義吧?”呂殘說著,雙目微抬瞧向穀主,似早已察覺她的心思。
“殘卷我已觀八九,奪舍之辭倒是首次聽聞。”沉默片刻,穀主終是輕歎開口。
呂殘既已言明,就沒打算藏掖:“奪舍乃是血丹鎖魂,獄困靈獸的最終目的,正是能令慕容風淩還陽,取回剩餘兩魂六魄的法門...”
“你的意思是...”聽得呂殘之言,穀主鳳目中閃過一絲亮光。
接過話來,呂殘眼中儘是狠辣:“不錯,我說的那人,正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你是說闖入我慕容穀,引得金雞山檮杌現世之人?”穀主聽這呂殘兜了一大圈,這才恍然。
“我費儘心機,將他引入慕容穀,正是想以他來與穀主交換,隻要穀主設法生擒此人,咱們各取所需,我需以殘夢功儘探他腦海中所藏之秘,而穀主則能為慕容風淩,擇一具最為適合的軀殼,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更進一步,正當呂殘自信慕容穀主無法拒絕自己提出的條件時,卻聽輕蔑笑聲,從麵具之下傳出。
“不知是你小看了我,還是小看了我這慕容穀,且不論我這慕容穀中習武天才有百餘之數,便是我那風淩當中,功法、神兵何止百千,你引他來?我看是你計亂雁北不成,不想無功而返,三言兩語便想引我入局...哈哈哈...”
時至此時,這位向來威嚴的慕容穀主,終顯女子之姿,如若慕容穀中弟子見到,恐要驚掉了下巴。
呂殘並未再多言,隻是靜靜瞧著這位淩絕榜上的高手,心中知曉自己已然計成,若她不言,反倒不好判彆,此番她愈是這等輕蔑之姿,實則已無法從自己設下的陷阱中脫身,自己反正已是將死之人,不若用這條性命,將慕容穀扯進亂局之中...
果不其然,呂殘心中尚在思忖之際,穀主笑聲已止:“此人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你無視我慕容穀中諸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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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力掩住眸中喜色,呂殘儘力平複心境,讓自己的訴說能取信於眼前人:“穀主莫要心急,眼下時機未到,隻要擒住此人,到時我自然會為穀主揭開謎底...”
“原來你不是不怕死...”穀主冷笑一聲,未在多問,隻是撩動紅袍,緩步向殿外行去。
呂殘不知其意,先前十足的把握,也隨穀主行出大殿而減弱幾分,正當心中自疑將起時,穀主之聲已經飄入大殿。
“你我此約,若你再食言,莫要怪我翻臉無情,到時我自有萬種法子,吊著你一口氣,讓你嘗儘這世間之苦,而求死不得...便是道玄親至,也救你不得...”
眸中喜色儘顯,強忍胸腹之痛,呂殘抱拳開口。
“還請穀主莫要耽擱...對了,呂某還需提醒穀主,是不是近日,血丹鎖魂的功效,日益減退...那這奪舍之事,可拖延不得了...”
紅袍身影,聞言稍滯,隨後繼續動身,漸隱殿外,蓮花山巔,寒風拂過,紅袍已消,此時如有人目力能穿透遮掩三山的雲霧,方能瞧見穀主紅袍身影,竟踏雲霧而起,扶搖直上...
步步登天之景,如被江湖中任何一人瞧見,恐要失色驚呼“謫仙之境”,但此地卻隻屬於當年那初出茅廬,便傾心於藍袍慕容的胭脂劍主,是她與慕容風淩的一方天地。
半刻登天,已至巔上巔,若非穀主紅袍立足於此,恐穀中無人能知,穀中尚有此等秘境,數丈見方,三山雲霧浮於此間,宛若仙人駐足之地,唯有此地正中一處天然之石,宛若床榻,甚是顯眼,穹頂之中隱有無形之力,彙聚而下,直入此石之中...
輕撩紅袍一瞬,殘卷自出,至天然石之正上方止,無力自懸而起,散出淡淡光暈,與石中穹頂之力相融一霎,異象頓生。
密密麻麻古樸篆字,浮現殘卷光暈之中,倒映於紅袍兜帽,殷紅麵具之下的鳳目之中,前麵百千之字,紅袍鳳目一掃而過,至最後數十字,目光頓止。
“輪回苦,長生艱,是以困靈獸,布獄陣。然功成,逆輪回,掌生死,奪舍踏天道...”
“原來如此,奪舍,哼...是我打的一手好算盤,還是你道玄打的一手好算盤!不過我倒是想見見,令呂殘不顧性命,也要擒住之人,到底什麼樣子。”鳳目微凝,眼眸之中,儘是不屑,呂殘所言,殘卷最後一分,早被紅袍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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