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兩人猶豫,陳慶澤自有法,逼迫二人開口,掌風輕拍,直中二人胸口,三寸丁般矮胖如墩的瘦紅袍,本就不善言辭,又被陳慶澤曲境重傷,五臟皆損,此番再被掌風一襲,立時嘔血,身旁瘦如竹竿的胖紅袍見狀,哪敢再猶豫,忙開口回道。
「少俠慧眼如炬,所料不錯,我二人正是奉命前來...前來...擒拿少俠的。」
少年心中恍然,自己闖穀先後不過穹頂數日,無論望鄉竹海還是荒蕪之地,自己劍下並未逃得活口,從惡人嶺與金雞樓眾人並不察自己偽裝啞紅袍潛入,便能得知,為何此二人會衝自己而來。
慕容嫵姑娘也不會告密,她若想為難自己,隻需趁自己在望鄉坡昏迷之時,三位嫂嫂合力,便能輕鬆擒住自己前去邀功,無需多此一舉...唯有一人,才會令慕容穀主要擒下自己。
此前交手之時,胖紅袍曾失言說出那「呂」字,當即追問:「呂殘何時逃
入慕容穀中,他現在何處?」
聽得少年之言,胖瘦紅袍二人頓驚,雖說江湖中人,不理朝堂之事,但慕容穀也算得齊雲之地,呂殘身份,兩人心知肚明,此時少年提及「呂殘」,定也知曉此人乃北晉秘使,少年如此武藝,江湖中卻名聲不顯,說不定是朝堂中人,如此一來,這等勾結叛國之事,更不能攬在肩上。
「什...什麼呂殘,少俠所問,我二人並不知曉...」
呂殘知師父的存在,在雁北城中,言語之中皆又所指,少年心中除卻於慕容穀中尋得霖兒等人,心中另一要事,便是誅殺此人,定不能讓其泄露了師父隱居之所,見胖紅袍言語不實,也不待陳大哥出手,反握手中斷月,疾刺胖紅袍咽喉而去,直至寸餘,胖紅袍驚恐求饒開口,方止住劍勢...
「等等!我說!」比起命喪當場,胖紅袍隻想求得一線生機,感受劍鋒之銳,慌忙開口。
瞧得胖紅袍就範,少年收劍負後,聽胖紅袍急切道來:「那...那呂殘是...聽說從北邊來,進獻一物於穀主,換來我穀中鷹師弟與嫵師妹二人出穀...但不知何故,數日前,他帶傷而歸,此刻...此刻應還在穀中...就在...就在蓮花山客房之中,我二人本掌迷魂殿,是得了青師姐傳穀主之令,命我二人親來擒少俠去...去蓮花山...」
性命攸關,胖紅袍不敢隱瞞,將自己二人知曉之事,如實道出,少年瞧其神情便知,他所言非虛,話鋒一轉,追問起墨門眾人所在:「你二人既掌酆都之下迷魂殿,那麼酆都城中一切,定也清楚,你們口中青師姐,是否酆都之主,城中極寒之地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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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俠怎知酆都城中有極寒所在...」聽得少年提起酆都,胖紅袍心中一顫,聽聞月前,酆都城中那怪物,似從穀外擄來十餘人,正關押在他修行之地旁,如少年是衝那群人而來,恐怕自己二人會被牽連,忙不迭開口勸道。
「我勸少俠就此收手,速速離去為上,我二人願為少俠帶路,不必順來路,也可出穀...至於那些人,莫說少俠,便是...」胖紅袍言至於此,但是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憑少年身手,無法從酆都救人,便是身旁有著觸境宗師的陳慶澤,也無法做到。
少年聽得胖紅袍之言,心中大喜,至少自己推測不錯,霖兒、李叔等人,就在酆都城中,想要繼續追問之時,見這胖紅袍聽得「酆都城」三字,顫抖不止,心中暗忖:「酆都城竟讓這惡貫滿盈之徒也心驚膽戰,看來比起此前幾關,更難闖...」
身旁陳慶澤,見得少年眉頭緊蹙,頓時知曉他憂心之事,湊近身前,輕聲開口:「如這甄無常所言若實,硬闖酆都非明智之舉...」
少年側目,正迎上陳慶澤閃動目光,登時明了陳大哥已有了主意,正巧自己心中也想到了闖酆都之法。
「還依舊法...」
二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笑,但兩人笑容,卻令胖紅袍心頭一跳,「還依舊法」四字已是再明顯不過,少年一路偽裝穀中紅袍潛入,這「舊法」除卻偽裝紅袍,還會是什麼,此地滿是惡***中弟子屍首,想尋紅袍自是簡單,可甄無常也不是傻子,自然猜到了這兩人打得什麼算盤。
入酆都,甚至潛入酆都城,最好的引路之人,除了自己師兄弟二人,還能有誰,不僅胖紅袍想到這點,一旁瘦紅袍賈黑白也猜出這二人用意,師兄弟兩人眼神相觸,同時想到了酆都城中那怪物一般之人,皆從對方眼中瞧出了一字。
「逃。」
可二人早被陳慶澤曲境重傷,細微動作,怎能逃得出少年二人雙眼,身形才動,就被青衫、粗衣二人同出,一擒一人,重落地麵。
「二位如此著急,是要去哪?」少年眼中星光閃動。
「你想知道的,我兄弟二人,已儘數告知,我二人已沒了用處,難道你要食言不成?」胖紅袍心中慌亂,言中求饒之意甚濃。
「食言?我何曾說過你們說了,就放你們離去...陳大哥,你可曾說過?」少年轉向一旁陳慶澤,許久不見的「猴兒精」模樣再現。
莫說本就沒打算留下活口,更何況這兩人還傷了三弟...瞧著少年無賴模樣,陳慶澤強忍笑意,輕輕搖頭。
「你...你們想怎樣...」胖瘦紅袍,見兩人麵上笑容,愈覺「猙獰」,想再開口求饒,卻覺青衫、粗衣二人掌風,灌入自己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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