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我凶凶?”劉半植委屈巴巴的站到一邊。
像青衣青年這種辦案態度,平日是令行禁止的,但今天姬行思卻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再沒人製止,他都怕自己忍不住劈死這孫子。
“去把孫壟叫過來!”姬行思吩咐。
青衣青年立刻去叫人。
不多會,孫壟就被帶進院子。
看到眼前這群人,孫壟不禁頭皮發麻。
仨執法堂的,倆核心弟子還有一個真傳!
全都惹不起!
眉頭頓時皺起,嗬斥道:“燕彪,你又闖什麼禍了?”
“我丟雷樓母!”燕彪嗚哩哇啦一句。
“啥?”孫壟沒聽清楚。
“我說我沒闖禍。”燕彪這次吐字清晰了。
孫壟不疑有他,三師弟從不騙人!
“你們幾個,都站這邊。”執法堂乾事吩咐。
唐炎四人聞言,按輩分依次站好。
“在下執法堂姬行思,有一個案子與四位有關,請諸位積極配合!
對我的每個問題,都要如實、清晰的回答。
若有說謊行為,一經查出,按宗門律法處置!
接下來我問誰問題,誰單獨回答,其他人禁止插話!”姬行思嚴厲道。
四人老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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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行思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看向了唐炎。
這位師弟麵龐青澀,目光清澈,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力倒是湊合,竟然達到了主宰境初期。
不過憑這等實力,想毫無動靜的讓於一梧、呂元君消失,可能性太小了。
除非還有同夥!
壓下雜念,不動聲色問道:“唐師弟,聽說因為靈藥園的事情,你與於一梧他們鬨的很不愉快?”
唐炎聞言滿臉怒容,悲憤道:“沒錯!
他們請我乾活,我辛辛苦苦乾完,累的腰都快斷了。
他們不僅不結賬,還要讓我簽訂合作契書!
每條規定都無比苛刻!
比如靈藥生長周期,如果沒有在預計時間內成熟,就要找我賠償損失!
很可能因為超時半天、半個時辰,甚至半炷香,就要麵臨巨額賠償!
這些我尚能接受,但他們竟然要三年後才結賬!
這分明就是在刁難我!
我表示拒絕,他們暴力強迫我簽字,還對我拳打腳踢!
此等行徑,令人發指!
他們究竟是名門弟子,還是魔道中人?
姬師兄,您是來幫我做主的嗎?”
姬行思淡淡道:“於一梧和呂元君死了,是不是你殺的?”
“什麼?死了?”唐炎瞪大眼睛,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姬行思眯著眼睛,一直盯著唐炎的表情變化。
當發現唐炎的驚訝不似作偽,他對唐炎的質疑又減輕幾分。
如果真和唐炎有關係,唐炎第一反應,應該是否認,而不是驚訝。
“不是我,雖然我恨死了他們,但宗門規定嚴苛,豈敢違反?”唐炎表情鄭重,推測道:“於師兄這夥人橫行霸道,平日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是不是有人借機嫁禍我?”
姬行思依舊不回答唐炎問題,平靜問:“初三晚上到初四清晨,你人在哪?都做了什麼?和誰在一起?事無巨細,全部道來!”
“一直在臥房看書,其他就是喝茶、撒尿,兩位師兄當時在我院子裡煉丹。”唐炎回答。
姬行思點點頭,看向了燕彪,極具壓迫感的聲音響起:“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初三晚上,你在哪?都做了什麼?”
“你傻呀?師弟不都告訴你了?我們在這兒煉丹!”燕彪的眼神不太聚焦,滿臉寫著機智。
雖然被冒犯,但姬行思選擇了寬容。
天晴峰的一邪一傻,整個丹盟都如雷貫耳。
如果燕彪能正常流利的與他對話,他反而覺得有貓膩。
又橫又傻,一看說的就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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