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很聰明。”
易遲遲才不慣著她,抬手將她的手拍開。
“喪失行動力就行。”
終於,他說完了。
“半死不活行嗎?”
聞時替易遲遲應了下來,轉頭就叮囑她,“媳婦,你多看著他點,免得他被人拐去賣了。”
“一定。”
得知易遲遲的終點站也是到京城,他笑道,“那感情好,我們可以互相照應一下。”
穿著一條布拉吉紮著倆麻花辮的姑娘,盯上了易遲遲的位置,張嘴就讓她起來。
隻能落荒而逃。
得虧不是他家娃,不然他得被氣死。
夫妻倆看向他,臉上寫著同款沒看出來。
“你打我?”
這話他沒說,但他的表情將他內心的想法表現了出來。
“像。”
他滔滔不絕,易遲遲就無奈,這到底是對她有多不放心啊。
“媳婦你等著,我去給你打水來洗漱。”
“好。”
而此時的易遲遲和塗肖,迎來了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同伴。
“沒有。”
翌日早上,好夢正酣的易遲遲被聞時喚醒,吃好早餐後被他送上了到京城的火車。
夫妻倆麵麵相覷。
兩樣都沒有的,那不好意思,有錢也買不到票。
易遲遲點頭,“我會的。”
兩人的對話流暢自然,話裡的內容卻嚇得青年瑟瑟發抖。
“猴哥托人情了吧?!”
“好。”
就閒聊這幾句,他連塗肖的祖宗十八代都快挖個乾淨。
塗肖不乾,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但這位也是個膽大包天的,幾乎是易遲遲話音剛落,他就舉手跟個小學雞似的抖著巴掌肉道,“那個同誌,打擾一下,你是解放軍嗎?”
然後他下了車,車門緩緩關上,尖銳的鳴笛聲中列車緩緩啟動。
不過是硬臥,軟臥需要到一定的級彆,或者是外賓才能購買。
硬臥環境比不上軟臥,但比硬座強,易遲遲對此挺滿意。
趕緊洗好睡覺,再讓媳婦浪下去,倒黴遭殃的還是他。
聞時微笑,“猴子家裡有人在鐵路部門。”
聞時起身,再次叮囑易遲遲,“到了記得給我拍電報。”
“一定一定不要蠻乾。”
他看看易遲遲,又看看聞時,“你確定你媳婦真遇到間諜和人販子了,能乾得過人家?”
她哦了聲,催促道,“你趕緊回去吧,我到了給你拍電報。”
因為距離發車時間還有二十來分鐘,三人坐在一起閒聊。
這思路就非常的清奇,清奇到聞時無話可說。
她不敢置信,眼睛瞪得像銅鈴。
聞時站在站台上,目送列車遠去後才轉身離開。
“那我有數了。”
至少氣質、走路站立間的姿態和他老爹不說一模一樣,卻也沒差到哪裡去。
“這是我的位置。”
“啥?”
易遲遲麵無表情,“不會說話就閉嘴,誰打你了,我要真動手,你早躺著了。”
“軍哥,你幫我揍她。”
她轉頭衝著青年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