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們認識的人就算沒被牽連下放還在京城的,低調夾著尾巴做人都來不及,自然不可能去友誼商店招搖。
見易遲遲蹙著眉頭一副深思的樣子,葉允唐拍拍她的肩,“你就彆瞎操心了,現在這個時期能給我們寄東西的,至少可以肯定是友非敵。”
易遲遲翻了個白眼,“叔啊,我操心的不是這個,我操心的是給你們寄包裹的人,為什麼會寄到我這裡來。”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好不好。
一個連葉允唐和麻老爺子都不知道是誰的人,卻偏偏將東西寄到了她這裡來,真的很驚悚。
意味著她在那個人那裡幾乎透明。
她將她的擔心一說,老爺子他們的神情驟然凝重起來。
這確實是個問題。
聞母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突然開口道,“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人不方便表露身份,卻又和你們交情匪淺,隻能通過彆人拐著彎的寄東西過來。”
這樣的可能性不是沒有,畢竟現在的環境一點動靜就能嚇得人風聲鶴唳。
穩妥起見自然是越隱蔽越好。
“姑父。”
見一眾大人擰著眉頭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秦久提了個新思路,“姑父走的時候還特意受人之托來看我們,那彆人通過姑父知道姑姑的消息,也能理解對吧?!”
易遲遲眼睛亮了,“之前他也有托我照顧你們。”
搞不好消息真是從他那裡出去的,也不排除是從公社唐書記那裡。
念及此處,易遲遲道,“等我明天去公社打個電話問問。”
聞母看向她,“你不是說他春節值班嗎?能找到人?”
“……不知道,先打了再說。”
能聯係上問清楚自然最好,聯係不上等他回來再問也來得及。
現在有一點可以肯定,給葉允唐他們寄包裹的人是友非敵。
因此,真要緩也能緩一緩。
結果年初五趁著隊裡去公社參加秧歌比賽打電話一問,還真是從聞時那裡傳出去的。
“告訴宋老葉叔他們,家裡人有消息了。”
這是說他們的家人目前都還活著,卻也僅限於活著。
想好肯定不可能,但凡稍微好點,都不至於斷了聯係,肯定是想方設法托人聯係父母親人。
郵局打電話說話不怎麼方便,周圍都是人,牢記謹言慎行這個道理的易遲遲平靜道,“包裹寄到我這裡了。”
“我知道,地址是我給的。”
對易遲遲很放心的聞時笑道,“本來寫信的時候想說,忘了。”
忘了兩字他特意加了重音,易遲遲秒懂,這是說信裡不方便的意思。
她也沒就這個問題過多的糾纏,而是轉移話題問起賀雲鬆結婚沒有。
這個話題不提還好,一提聞時頗有些怨念道,“他何止是結婚了,他媳婦都揣上娃了。”
“???這麼迅速的?”
“是的。”
說著,聞時話鋒一轉,“媳婦,你啥時候來探親啊?”
“等開春。”
現在冰天雪地的出門太痛苦了,再者她的雙麵繡還沒繡完,等繡完再出發。
聞時就挺失望,卻也表示理解。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隨後易遲遲結清電話費離開了郵局。
秧歌大賽是保安公社的一個大活動,不止各個生產大隊有出參賽隊伍,諸如林場、農場、機械廠、屠宰場等相關單位和部門,也有出參賽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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