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時趕緊拒絕,“家裡還有人呢,我們倆吃了家裡人可咋整。”
藥子翻白眼,“說得你們倆回去會做飯似的。”
遲遲那個手就不是做飯的手。
沒道理之前都不做飯,現在聞時回來做飯,這不明擺著是在告婆婆的狀麼。
會影響母子情的。
他不覺得易遲遲會蠢到這個程度。
但他沒想到的是,聞時會做飯。
“我做呀。”
聞時擲地有聲,“不能我回家了,還讓我媽做一大家子的飯,叔你說這個理不?”
藥子,“你啥時候學會的做飯?”
“遲遲去我那,教會的。”
夫妻倆沉默,這是遲遲會乾的事。
她除了繡活一等一的絕,彆的方麵可謂是上手就廢,不能過多的指望。
但她是理論強者,不會怕什麼,她有嘴。
說啥都是頭頭是道。
小巫那一手廚藝,就是她用理論教出來的。
念及此處,藥子看了看盆裡的菜,無奈道,“回吧,難為我整了這麼多菜出來。”
“氣溫低也壞不了,你和嬸慢慢吃。”
聞時丟下一句話後,拉著易遲遲離開。
夫妻倆回了家,發現家裡多了不少新鮮東西。
其中一塊格子布最為顯眼,還極為的眼熟。
易遲遲看了一遍又一遍,又上前捏了捏,很好,不是幻覺。
這真是之前在路上遇到問路大叔帶的布。
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位大叔不是找藥子叔嗎?為啥他帶的布在我們家?”
聞時答不上來,所以他看向康有新。
拿著梳子給大橘梳毛的康有新,察覺到他的視線,秒懂拿了紙筆開始刷刷寫字。
聞時湊了過去,看著他書寫的內容一臉詫異問易遲遲,“媳婦你又救人了?”
“沒啊,我……”
說到這裡,她後知後覺想起一件事,“也不算我救的,我就是帶小久去公社回來的路上,發現一老爺子摔溝裡了。”
接著,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聞時就挺一言難儘,也不想多說什麼的將東西整理好。
“這事就當沒發生過。”
禮都收了,再說什麼都不合適。
易遲遲嗯了聲,“明白。”
這事她都快忘了,結果人來了。
就這樣吧。
反正再見麵也是陌生人。
大概率也沒再見麵的機會。
但她有一點想不通,藥子叔怎麼沒說。
結果翌日跑去一問,藥子叔的回答非常平靜。
“有啥好說的,以後又不會來往,東西收著就行。”
說著,他宣布了一個喜訊。
“遲啊,你嬸子假下來了,我們準備月底出發去羊城,你到時候記得來陪小紅坐班。”
易遲遲無語凝噎,不死心再次掙紮。
“叔,我能拒絕嗎?”
“我揍你你信不信,說好的事咋能反悔。”
他拿了雞毛撣子凶狠瞪她,易遲遲能怎麼辦?
不想挨揍隻能裝乖許諾她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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