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勾絲,他叮囑道,“我分開包,到時候讓你朋友彆碰蠶絲絹,出現勾絲毀了整塊絹布這種損失由她們自己承擔,你記得把話說清楚。”
“好。”
這事確實需要和唐如清叮囑一下,蠶絲絹實在是太嬌貴了。
“叔你還有需要叮囑的嗎?”
沒有的話她掛了。
“有,你接活歸接活,可彆把我這邊的活忘了。”
聲音充滿了擔憂,哪怕人不在眼前,易遲遲也能想象出他現在眉頭緊鎖的樣子,遂承諾道,“我辦事叔你放心,不會讓你交不了差的。”
“那行,我掛了啊。”
寧建東不是含糊的人,事情說好就麻溜掛了電話。
易遲遲付了賬後和鬱如棠她們出了郵局,“你們也聽見了,最晚五天能到,蠶絲絹那個包裹不要碰,隻拆信封拿證件蓋章。”
“記住了,保證不碰!”
唐如清信誓旦旦,“我也不讓彆人碰。”
實在是那玩意太嬌貴了,她雖然不缺錢,卻也沒不缺到拿幾百塊不當錢。
所以,誓死保衛包裹,堅決不除她外的人拆。
“那你們現在回去?”
唐如清答不上來,她看向鬱如棠。
禦姐美人唇一彎,言笑晏晏道,“先去我家,今天肯定沒車了,隻能明天走。”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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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清應聲蟲似的接話,“等蓋好章我們再來。”
“好!”
易遲遲點頭,“要不我請你們上飯店吃個午飯?”
兩人忙不迭拒絕,理由是吃了早飯出門,這也沒過多少時間,肚子不餓犯不著破壞。
她們回去再吃。
於是,易遲遲隻能和她們一起去車站。
原本以為要等,卻不想她們運氣挺好,正好趕上延遲的車出發。
“遲遲,我們下次見。”
鬱如棠見此趕緊拉著唐如清上了車,和易遲遲道彆。
“下次見!”
她揮了揮手,目送載著兩人的車離開後,轉身回了家。
來的路上三個人,回去隻有她一個。
等到隊醫室時,她走得開始發熱渾身冒汗,口也渴得厲害,遂進了隊醫室。
“叔,有涼白開不?”
藥子正在切藥材,聞聲頭也不抬道,“茶缸裡,要喝自己去裝。”
她哦了聲,熟門熟路拿了杯子去裝水,噸噸乾了大半杯後才長舒一口氣,蹲在他和郎紅兩人中間道,“這些杜仲全都要切?”
“要的。”
藥子摸了把切藥材的刀給她,“既然來了就乾活,等下還有天麻要切。”
易遲遲接過刀道,“杜仲的量有些大,是準備送收購站一部分?”
“嗯,收購站要處理好的杜仲和天麻。”
說到這裡,他終於舍得抬眸看向易遲遲,“遲啊,你知道哪裡有蜈蚣不?”
“我知道也沒用啊,現在天寒地凍的蜈蚣都躲起來了。”
蜈蚣喜陰怕光還是食腐性生物,有冬眠的習慣。
這個季節想找蜈蚣。
難!
“之前攢的蜈蚣呢?”
“賣了!”
說起這個事藥子也挺糟心,“幾年不用一次蜈蚣,備著也沒用,就想著彆浪費了送收購站換點錢回來,哪成想這邊賣了,這邊開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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