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淳歡這番話,還是讓他的想法有了些許動搖,過了好久才輕輕點頭,“歡兒說得沒錯,長寧畢竟是郡主。”
“天家威嚴不可冒犯,若真是被栽贓,朕既然碰上了,也沒有不管的道理。”
“擺駕晉王府。”
聽到這話,林淳歡將頭依偎在了皇帝懷中,輕輕壓著忍不住上揚的唇角。
晉王府大門外。
一名農婦站在高聳的凳子上,手中還緊捏著一截麻繩,麵色蒼白如紙,臉上儘是悲戚,那麻繩晃晃悠悠。
仿佛隨時都會要人性命一般,看得周圍的民眾膽戰心驚。
而在王府門外,晉王鐵青著一張臉沒說話,長寧的麵容更是氣憤得扭曲,倒是江河,神色中滿是緊張。
仿佛真怕這農婦一個想不開會自儘。
站在高凳下頭,手足無措的想要上前。
“你彆過來!”
江河才剛往前走了一步,農婦直接大聲將人喝退,眸中淚花閃動,“郡馬爺,民女當初便是信了你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會什麼都不顧,將自己都給了你。”
“可你從未告訴過我你是郡馬!”
明明已到深秋,街道上都是陣陣涼意,可江河卻在此時冒了滿腦門的汗,“衣衣,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有什麼話你下來咱們好好說,你可千萬彆想不開啊!”
“好好說?”
農婦的眼神中儘是不屑,將手中的麻繩捏得更緊了,對於江河的話似乎半分都不相信,“我與你沒什麼好說的,是我自己瞎了眼識人不清,我不怪誰。”
“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說出這句話,農婦的眼淚便奪眶而出,看得江河一陣心疼。
當初橋頭醉酒,他與衣衣初識。
雖然衣衣隻是一個普通農女,可她那樣溫柔,那樣柔弱,簡直與他心中的歡兒一模一樣,興許是上天可憐。
衣衣就連眉眼都與歡兒有三分相似!
江河一直覺得,這簡直就是上天對他的補償,才會讓衣衣出現在他麵前,代替歡兒陪在他身邊,本來這幾個月來都相安無事,甚至衣衣還懷孕了。
誰知,不知長寧到底從何處知道了這件事,愣是讓人一拳一拳的打在衣衣的肚子上,生生打掉了那個孩子不說。
甚至永遠剝奪了衣衣做母親的權利!
一想到這些,江河簡直覺得自己心裡有一團火在燒,憤怒的眼神定在了長寧身上,“都是你!狠毒的妒婦!”
“你還敢怪我!”
長寧也不是什麼好脾氣,也不顧及江河的臉麵,上前就是一個耳光,“你在外麵沾花惹草,竟然還敢怪我狠毒!”
“我要是不將那個孽障鏟除,怎麼,難道你還想將這個賤人接進王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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