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君原本就被這一遭遭的煩心事嚷得頭昏腦脹,這會兒聽到袁母的話,所有的情緒在瞬間爆發,順手便砸了手邊的茶壺。
“還能因為什麼!林淳歡那個賤人給你兒子戴了綠帽,爬了龍榻!人家要進宮做寵妃了,這下你明白了嗎?明白了嗎!”
他吼得大聲,卻對自己親手將林淳歡送去千歲府的事,隻字不提。
仿佛隻要他不說,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才好將一切的錯誤都推到林淳歡的身上,“這個娼婦,竟然能將聖上迷得團團轉!”
“竟然連禦林軍都肯給她用,我從前還真是小看她了!”
然而袁母對自己兒子這話卻根本不信,“莫要哄我!我與聖上認識少說也有二十來年,豈會不知他從來不近女色!”
“而且這麼多年,後宮裡連一個女人也沒有,我看不近女色是假,那方麵有了問題才是真,就算那個小娼婦真有這心思……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袁母對自己的判斷很自信。
畢竟皇帝四十多歲,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但凡能自己生,那些朝臣又何須上書請求過繼子嗣?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袁紹君眼圈通紅。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段日子,可夜裡他卻總能回想起那日在千歲府時林淳歡的模樣,淩亂的衣衫,鎖骨脖頸掩飾不住的吻痕。
每次想起這些,他都控製不住將蔣玲瓏折騰得死去活來!
袁母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倒是蔣玲瓏聞言眼前一亮,“說不定,是皇上的病治好了呢?”
聽到這話,袁家母子都抬起頭來看向她。
蔣玲瓏也越想越興奮,“若是因為聖上的病治好了,林淳歡近了他的身才得了這般恩寵,既然林淳歡可以,那我們為何不行?”
“要是袁家也有人得了聖上的青眼,不僅可以將那些財寶拿回來,說不定還會得到更多!”
母子二人眼前一亮。
不過很快那亮光又暗淡了下去,袁紹君更是苦笑一聲,“我們袁家哪裡還有女子能送上去,難不成讓母親去?還是你去?”
“我為何不能去!”
蔣玲瓏激動得呼吸急促,袁紹君見她應得這麼快也是一愣,“你?”
“表哥你想啊,那林淳歡爬龍床時可是袁家婦,說不定聖上就好這一口呢,況且憑借著袁家與聖上的關係,想要送個人,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嗎?”
伸手抓住袁紹君的手,蔣玲瓏露出羞怯的模樣,“玲瓏的母親的出身,姨母與表哥再清楚不過,那林淳歡再美也是閨閣出身死板得很,隻要表哥娶了玲瓏,那我就和林淳歡一樣,都是袁家婦,玲瓏,可是與母親學了不少本事。”
聽到這話,袁紹君嫌棄的將手抽了出來。
想罵一句不知廉恥,可袁母卻若有所思的將他攔下,“我兒,玲瓏這法子……也未嘗不能一試。”
反正就算不成,死的是蔣玲瓏,他們袁家也不會再有更多損失!
袁紹君瞬間就明白了袁母的意思。
隻有蔣玲瓏,還沉浸在自己即將進宮當寵妃的幻想裡,笑得一臉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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