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攝政王的人離開之後,莊媽媽第一時間就將她們這些已經掛了牌的姑娘給聚集了起來,一一說明白了始末。
原因無他,就是生怕清荷一招不成,再弄出什麼新的幺蛾子來,這才務必讓每個人都知道她的用心。
隻有這樣,日後才能小心提防。
畢竟現在她們的阿歡姐姐已經進宮了,往後的漫長歲月,都說不清還能不能有再見麵的機會。
莊媽媽隻有一個人,隻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麵麵俱到,隻有讓姑娘們自己提高警惕,若不是萬不得已,千萬不能再顧念姐妹之情,與清荷過多接觸。
茵茵搖動著自己手上的團扇,雖然為了送她的阿歡姐姐特意起了個大早,卻依然妝容精致,眼角眉梢都做了最細致的處理,不算極美,卻讓人挑不出錯來。
比起雁鳴的沉穩,茵茵的嘲笑與諷刺顯得更誇張些。
麵對清荷陰冷的眼神,也沒有絲毫退縮躲避,“清荷姐姐這話說得,你與阿歡姐姐……不對,如今是珍妃娘娘了。”
“你與娘娘同出紅袖樓,娘娘出門前尚且潔身自好,你卻不知有過多少入幕之賓,若珍妃娘娘是你口中的婊子,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清荷握緊了拳沒回應,隻是依舊死死盯著茵茵,就連一旁的雁鳴都看不見了一樣。
“喲,姐姐這般看著茵茵是作甚,難不成我說錯了嗎?”
“林茵茵!”清荷大口喘著粗氣,眼看著就要往前衝,“我撕爛你的嘴!”
茵茵條件反射的躲閃了一下,隻是這一記耳光,終究沒能打下去,清荷掙紮了幾下,才發現自己皓白的手腕。
已經被一隻鐵鉗一樣堅硬的手握住,對方若是不放手,她根本就不可能動彈分毫!
可清荷卻沒機會生氣,看清身後的人時,臉色都白了,連忙柔柔弱弱的喚了一聲,“王,王爺……您怎麼來了。”
“誰讓你來的。”
攝政王語氣冷淡,聽不出情緒。
可這幅模樣卻讓清荷梗緊張,之前與攝政王相處,她憑借的除了自己的容貌與身段之外,便是紅袖樓賣藝不賣身的名頭。
可昨日,不知怎的,自己在樓裡接客的事竟然被知道了,要不是她哄人的功夫了得,怕是今日死在哪裡都不知道!
可就算被放過一馬,攝政王也明令禁止了她離開王府,這會兒被抓了個現行,緊張得連掌心都在冒汗。
“王爺,安好。”
沒等清荷想好該給自己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便聽到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抬起頭一看。
攝政王正伸出手,將正在行禮的雁鳴輕輕扶了起來,“昨日可嚇壞了姑娘?”
“本王照規矩辦事,也有許多身不由己。”
對於攝政王漫不經心的狡辯,雁鳴卻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樣,“即便身居高位,也有各樣的不得已,王爺可要保重身子才是。”
雖然攝政王對這件事並不在意,可麵對這樣的善解人意,心口也不自覺的放鬆了幾分,“這段時日是本王冷落你了,正好過兩日有個詩會。”
“雁鳴姑娘可有興趣,與本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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