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七分相似的臉,在瞬間已經足以說明一切。
隻不過她的跟蹤技巧很拙劣,也不知莊媽媽是不是故意,總之,她們見到了,看到向嬤嬤前一刻還淡然的臉,突然間淚如泉湧。
茵茵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多年的怨懟,憤恨,好像突然之間都消失不見了一般。
雁鳴不知道兩人的關係,事關重大,莊媽媽雖然相信雁鳴,但這件事知道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
知道得越少,受到的牽連自然也就越少。
見茵茵提了一句就閉了嘴,當即有些著急,“向嬤嬤?是在宮裡幫著阿歡的那個嬤嬤嗎?她不是回了宮?又出來了?”
“茵茵,現在的情形你看得見,就算姐姐求求你,將你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訴我,隻有這樣我才知道咱們到底該怎麼做呀!”
茵茵咬著唇,“是,就是那個嬤嬤,她沒有出宮,但在我身邊留了人,一個功夫很厲害的人,這個消息就是那個人告訴我的。”
“那人輕易不會露麵,將事情說了便讓我去告訴媽媽,其餘就什麼都不肯再說。”
“媽媽聽了就急匆匆出了門,沒帶上我也沒說去哪裡,我心裡實在害怕,這才尋到了王府來。”茵茵說著,摸了一把臉上的眼淚。
雁鳴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有些顫抖的雙手抱了抱茵茵。
茵茵隻是個小姑娘而已,她知道,茵茵已經做得很好了,“好,你彆怕,你來尋我是對的,既然你身邊那個人可以將消息傳出來。”
“大概率也能將消息傳出去,你試一試。”
見茵茵重重點頭,雁鳴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呢喃到,“空釋進宮,是我的意思,造血凰之勢。”
“告訴阿歡,這次是我對她不住,那兩個孩子……我也沒想到。”
“此時最為順理成章,做與不做,全在她!”
茵茵懵了。
明明麵前的雁鳴嘴裡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認得,偏偏連在一起就是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血凰是什麼東西?
為什麼雁鳴會對不起阿歡?
雁鳴又要讓阿歡做什麼事情?
為什麼從頭到尾,大家好像都神秘兮兮的,就她一人,夾在中間什麼都看不懂!
這個消息就算能傳進宮,林淳歡此時也聽不到。
她聲嘶力竭的喊叫著,額頭的汗珠一層層往外冒,身下的被褥上更是流著深紅的血,隻看一眼就能讓人心驚膽戰。
但實際上,她的身體並不痛,甚至根本沒有什麼感覺。
這還得感謝自己當初大手筆進購了不少道具,要不然想要當著皇帝的麵裝得這麼像,還真是有點兒難。
流產這種事,她也沒經曆幾回啊!
“阿歡,阿歡你彆怕,有太醫在,有朕在,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沒等到林淳歡的回應,已經有人上前將皇帝攔住,“還請皇上回避吧!”
“您在這裡,太醫們隻會束手束腳,況且見血已是大不吉,可千萬不能衝撞了龍體!”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