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林易歡對阿斯爾的主動與活絡,她顯得格外安靜,又格外楚楚可憐。
心底的弦被無端撥動,阿日斯蘭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他的手因為常年握著兵器,掌心處布滿了繭子。
原本隻是想要將地上的女人拉起來,但才是剛剛拉住她的胳膊,柔軟的觸感就讓他一驚。
鬆開手來,卻發現自己剛才碰過的地方,竟然已經紅了一片。
“你……”
“妾願意跟著少主離開,隻要少主能賞妾一口飯吃,讓妾……做什麼都行。”說這話時,林淳歡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陳國的美人有多大的名聲,像她這樣生在陳國的女人就有多大的悲哀。
不管是草原韃靼,還是中原分裂的諸國,但凡是有些名聲的人,都以擁有一名陳國侍妾為炫耀的資本。
陳國的女子,生來就是玩物,她們從小學的,不是詩詞歌賦,更不見刀槍棍棒,自懂事那日起,接觸的,學到的,都是伺候人的本事。
如何將自己養得冰肌玉骨,讓人愛不釋手。
如何將每一個眼神練習得嫵媚勾人,又清純無辜。
想要讓自己活得久一些,生在陳國,唯一的路子就是讓自己成為能將男人一直勾住的玩物。
對此,林淳歡很習慣,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可這樣的眼神,落在阿日斯蘭的眸中,卻讓他控製不住的心臟狂跳,他十七歲開府,身邊雖然沒有姬妾無數,但也並不缺少女人。
在阿日斯蘭的眼中,女人不過是生兒育女的工具而已,從來沒有讓他產生過任何感覺甚至情緒。
可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隻是說兩句話,一個眼神,就好像要將人的魂都勾走了一般,一股無名的火,在身體裡燒得無比猛烈,當即再次伸出手來,拉住了林淳歡的胳膊,“既然如此,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小閼氏。”
跟在阿日斯蘭身後,回到達爾罕暫時駐紮的營地,每一道眼神落在林淳歡身上,都讓她無比難受。
於韃靼的將士來說,女人也是戰利品的一部分,不管是少主還是普通壯士,隻要在戰場上出了力,那就都有分享的資格。
那樣充滿了侵略性的眼神,帶著無儘的渴望與**。
上一次她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因為阿斯爾根本就沒有將她帶到營地,自城破那日,阿斯爾就將她給藏了起來。
日日吃的是藥,喝的是藥,整整三個月,她即便什麼都不做,身上都會散發出一股藥味。
三個月後,她的噩夢就開始了!
阿斯爾身體不好,治了許多年也隻是勉強吊著命,後來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名巫醫,讓他尋一名中原女子煉成藥人,日日飲其血。
隻要飲上三年,身體的隱疾便可痊愈!
她那個好妹妹啊,隻看到她做上了高高在上的大閼氏,卻從來不知道,她為了爬出那一方小院。
究竟將自己弄成了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隻是稍稍回憶,身體還是會忍不住的發抖,林淳歡抬起眸子,有些緊張的拉住了阿日斯蘭的袖子,“少主,妾……妾害怕。”
少女眼神驚慌,連說話的語氣中都帶著顫抖,那樣將所有希望都放在男人身上的依賴眼神,瞬間就讓阿日斯蘭的心中,升起巨大的滿足感。
三兩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前一步,擋住了林淳歡本就嬌小的身體,“這個女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