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沈鈺鳴,直接煩躁得將懷裡的白笑笑推遠了些,“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從不到你這兒來!”
“以前是從來都不來的。”白笑笑也有些慌亂,“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說著,兩人連忙穿戴整齊,打開窗戶房門,試圖將空氣中還未散儘的味道吹出去,白笑笑深吸了幾口氣,“沒關係的。”
“秦頌這個榆木腦袋從不會多想,咱們隨意扯個謊說與他聽就是。”
白笑笑的話音落下,沉重卻急促的腳步聲已經在院子外響,秦頌根本不顧下人的阻攔,推開院門時,那雙銳利的眸子,第一時間就落在了沈鈺鳴身上。
林淳歡說的那些話,頓時在秦頌腦子裡炸開。
這裡是將軍府後院,他這個男主人又不在家,身為外男,卻出現在主母房中,彆說兩人之間確確實實不清白。
就算真的沒有什麼,光是憑著這一點,秦頌就算現在就把這對狗男女給打殺了,也絕不會引來旁人半句置喙!
“沈侍郎也在,今日還真是熱鬨。”
沈鈺鳴輕咳了兩聲,他和秦頌的關係實在算不上好,見麵能點頭打個招呼已經是極限了,但不知道為什麼。
今日秦頌看他的目光,卻讓他非常不舒服。
乾脆點頭應道:“母親做了些老家的吃食,我給笑笑送來,將軍可不要多想。”
對於沈鈺鳴這番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辭,秦頌不置可否,沉默站在原地,知道沈鈺鳴倉皇離開,白笑笑才終於冷下臉來。
”我警告過你,不許踏進我的院子半步,秦頌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今日又來做什麼!“
秦頌被吼得一愣。
自從成親,白笑笑就表明了根本不喜歡他,更不喜歡他出現在她的住處,再加上秦頌本就常年在外。
所以這些年,還真的從來都沒有進來過。
他原以為白笑笑隻是嬌貴了些,又是因家道中落才嫁與他這樣的粗鄙之人,受了委屈,所以一直都願意縱著。
隻想著,日久見人心,總有一日,白笑笑能接受他。
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得起他!
沒有理會白笑笑的冷眼,秦頌大步走進了裡間,裡頭還未散儘的氣味讓他眉宇間的神色更冷了些,”夫人好似忘了。“
秦頌的不理會讓白笑笑越發憤怒,剛想發作,卻聽到麵前的男人開了口。
那雙看向她時從來隻會傻笑的臉,這會兒竟然陰沉得嚇人。
秦頌坐下,手掌輕撫著身側的佩刀,”這裡是聖上禦賜的將軍府,本將軍的府邸中,哪些地方去得,哪些地方去不得,夫人說了可不算。
“秦頌!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彆看白笑笑在外人麵前一副柔弱白花的模樣,麵對秦頌時,卻比老虎還要凶悍幾分,“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竟然說我不配!”
“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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