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親眼看到她和旁的男子發生什麼,秦頌心底,還是留有一分隱秘的期待。
直到現在,那些期待在白笑笑的掙紮中,徹底飛灰湮滅,府醫驚恐的退到了一邊,提也不提還要給秦頌診脈調理這事兒。
實際上在診出白笑笑的喜脈之後,府醫就已經徹底明白了,他被分到這將軍府來做府醫,根本就不是什麼為了給秦將軍調理身體。
他的作用,在診出喜脈,並說出有孕時間後,就已經結束。
一隻鋼鐵般堅硬的手慢慢覆在了白笑笑的脖頸上,秦頌雙眸泛紅,指節控製不住的一點點收緊,“兩個月啊。”
“本將軍不過回京半月,不知夫人肚子裡這個兩個月的孩子,是從何而來呢?”
秦頌雖然是在詢問,卻顯然沒有想給白笑笑回答的機會,掐著她脖頸的那隻手也越來越用力。
眼看著白笑笑的臉色已經漲得一片青紫,雙手拍打著秦頌的力度也越來越小,仿佛在下一刻就會直接斷氣的模樣。
秦頌眸光微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關頭,卻還是鬆開了手。
恢複呼吸的白笑笑跌坐在地上,止不住的大口呼吸,卻因為脖頸傳來的疼痛被嗆得連連咳嗽。
一時間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再也沒有半分平日裡嬌柔矜持的模樣,反而眼神裡起了幾分怨毒。
“秦頌!”
白笑笑咬牙切齒的看向府醫,但心裡也明白,府醫不是關鍵,隻要秦頌想查,早晚都能知道真相。
關鍵,還是在秦頌!
她沒有卑微的祈求,反而在恢複了些許後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秦頌,“你可彆忘了,當年可是我替你妹妹收的屍,給了她一個體麵,保住了她死後的清譽。”
“你現在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把那件事說出去嗎!”
看到秦頌全身都僵硬了起來,白笑笑眼神裡全是得意,儘管現在自己還是滿身的狼狽,在麵對秦頌時,卻還是趾高氣揚的模樣,“現在你讓這個府醫改口,認下我肚子裡的孩子,再把人殺了滅口。”
“你今天的無理,我可以既往不咎。”
“所以,就是因為這件事,秦頌對白笑笑才會萬般縱容,即便知道自己頭上戴了綠帽子也咬牙忍了?”
流霞宮中,林淳歡沐浴更衣後,斜斜躺在軟榻上,隔著一層薄紗望向跪在地上,臉紅耳熱得根本不敢抬頭的侍衛。
雖然隔著紗,可女子淡淡的香氣還是爭先恐後的往飛鷹鼻子裡鑽。
他是福安公主的貼身侍衛,從十歲起就在公主身邊暗中保護,公主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隻是到了這兩日,才第一次主動叫他出來。
透過青綠薄紗,一雙筆直瑩白的腿隨意的搭在床榻邊上,飛鷹根本不敢抬頭,“是,這件事說起來是陰差陽錯,卻讓秦頌記了白笑笑好幾年的恩情。”
“就連白家在落寞後,拿著這恩情要讓秦頌娶白笑笑,幾年來不曾同房,秦將軍也同意了。”
林淳歡聽得無語,敬重秦頌為人忠義的同時,也惱恨起他的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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