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他想要將那雙勾人的腳移開,指尖卻沒有觸碰的勇氣,隻能沉默的吞咽著唾沫,垂下眼臉,強迫著自己的眼神,不要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你在害羞嗎?”
林淳歡語氣淡淡,含著不明顯的笑意,仿佛對此時的逗弄很感興趣。
還沒等飛鷹回過神來,原本已經躺在床上的人卻起了身,半個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傳來讓人控製不住麵紅耳赤的溫熱。
“意蘊到公主府來做麵首隻是個幌子。”
林淳歡抿著唇靠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語氣中帶著弱弱的委屈,“他有心上人,昨晚上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耳邊傳來輕柔的氣音,外頭似是起了風,將床邊的紗幔吹得高高揚起,遮擋住飛鷹清晰的視線。
目之所及如夢似幻,飛鷹沉默咽著唾沫,感覺自己的整顆心臟好似也蒙了一層紗一樣,隔絕了他的理智,讓他無法思考。
“我所求的,從來就隻有你一人而已。”
腦子裡緊繃的弦在瞬間崩斷,剛才好晴空萬裡的天氣,隨著一個驚雷劈下來,卻鋪天蓋地的下起了雨。
大雨嘩啦啦的下了三天,林淳歡就被折騰了三天。
事實證明,閒著沒事兒的時候,千萬不要去招惹一頭從來沒有開過葷的餓狼!
這人像是不要命了一樣,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林淳歡才剛這樣想著,腰肢再辭被健壯的手臂摟住拖回床塌,極度的歡愉與疲憊交雜著,讓她再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對飛鷹的感情並不莫名其妙,在那個夢裡,飛鷹是唯一一個,在發現她死了以後為他報仇的人。
他殺了沈鈺鳴滿門,包括那個年歲不大的孩子。
然後抱著她已經慘敗不堪的屍身,離開了那個關了她無數歲月的小院子,也是從那個時候,已經當了皇帝的太子,才察覺到沈鈺鳴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
但已經沒用了,她已經死了。
飛鷹給她修了幕,立了碑。
林淳歡輕聲嗚咽著,像是疼痛,又像是嫉妒歡愉,一雙如藕節般白嫩的手臂,死死攬住身上男人的脖頸。
每次閉上眼的瞬間,她都能看清那塊墓碑上的字。
那也是她做的那個夢,最後一個畫麵。
亡妻常氏淳歡。
連下了三日的雨終於停了,京都城迎來了入秋後第一縷陽光。
林淳歡抬了抬胳膊,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酸脹讓她控製不住的皺眉,要不是現在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她簡直恨不得一胳膊肘,拐死身後的男人。
偏偏這時飛鷹睡得很沉,呼吸綿長,除了一雙手還緊緊將她摟在懷中之外,沒有一點彆的反應。
林淳歡轉過身半趴著,伸出手指細細勾勒著飛鷹這張臉,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唇色卻出乎意料的紅潤。
比起京都裡的公子哥們,飛鷹的膚色要更深些,如同精心刷製的古銅,沒有一絲矯揉造作,不管在視覺上還是觸覺上,都充滿野性的爆裂!
跟飛鷹的膚色對比起來,更襯得她自己渾身白得反光一般。
“飛鷹,飛鷹……”指尖慢慢劃過對方紅潤的唇,林淳歡笑著呢喃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