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僅有,而且這個人很快就會回到白家。”
說著,林淳歡將一個文件袋放到了江城豐麵前,“他家白佐聆,現在是一家修車店的老板。”
該說的話點到即止,江城豐已經打開了文件袋。
看兩人說起正事,江夫人不動聲色的起身離開,不是她聽不得,而是實在不感興趣。
江城豐盯著照片上,白佐聆那張臉看了很久很久,這個眉眼,竟然讓他隱隱有些熟悉,“歡歡,這個白佐聆的生母是什麼人,你查出來了嗎?”
“啊?”
這次換林淳歡愣了一下,她還真的不知道白佐聆的生母是什麼人。
不管是009給的任務背景上,還是私家偵探暗地裡找到的資料,似乎都絲毫沒有提過那個女人。
就好像那樣一個活生生的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聽這意思,乾爸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們這一輩人太年輕,不認識她也很正常,”說著,江城豐指了指白佐聆那張臉,“雖然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但這張臉,這眉眼。”
“生他的人,應該是三十年前,那位號稱千年來最年輕的戲曲大師,蔣若蘭。”
一開始林淳歡還覺得,乾爸是不是有點盲目自信了,畢竟不管是白佐聆的人生經曆,還是白家自身,都和那個叫蔣若蘭的沒有半點關係。
直到江城豐拿出了照片。
那眼神,那氣韻,簡直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即便白佐聆是個男人,臉部線條更硬,氣質也更陽剛,少了蔣若蘭一顰一笑中的嬌嗔柔美。
但實在是太像了,像到一瞬間就能讓人將兩人聯係到一起。
“當然,乾爸這也是猜測而已,實際是什麼情況,還得你自己去查,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跟乾爸開口。”
“暫時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已經和白佐聆見過,後麵就順其自然吧。”
林淳歡笑著留下在江家吃晚餐,至於他們口中的議論對象白佐聆,因為路橋橋的原因,這會兒已經找到了雲朵會所裡,白家老二所在的包間。
“白哥,咱們才剛從局子裡出來,要不還是算了吧。”
路橋橋有些無措的抓著白佐聆的衣袖。
她本來對那個白家老二沒什麼特彆的感覺,隻是那人帶著外麵的女人舞到她麵前,咽不下這口氣而已。
喝點酒,再一發泄,那點兒罵白家的膽氣也都衝沒了。
白佐聆果然沒有再動,連準備推門的手都停了下來,“你自己想好。”
“如果你忍了第一次,那下一次你就沒有鬨的理由了,我也不能每一次都正好能幫你。”白佐聆目光堅實的看著路橋橋,“往後的路,總歸是你自己在走。”
這些話,讓路橋橋臉色有了幾乎控製不住的難堪。
但最後,她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白哥,不用了。”
“我不想讓你們因為我得罪白家,不值當。”
聽到這話,白佐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走,動作乾脆得讓一直跟著得胖子都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甩著肚子上的肉跟了上去,“橋橋,咱哥啥時候錯過啊!”
“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