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豐兩口子也在這裡,強龍不壓地頭蛇。”
白老二深吸了一口氣,好歹是冷靜了下來,隻是依舊將路橋橋的手腕死死捏著,“林小姐是吧?”
“我知道你,把未婚夫開瓢的女強人嘛。”白老二嗬笑了一聲,“不過我提醒你,我可不是姓王的廢物。”
“今天的事和你沒關係,不要多管閒事!”
說出最後一句時,白老二已經帶上了威脅的語氣。
可他沒有想到,林淳歡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隻笑著走到了路橋橋麵前,“怎麼就你一個人,他們呢?”
“走了。”
短短的兩個字,路橋橋的語氣中藏著化不開的落寞,不過很快有打起精神來,“林小姐,你先走吧。”
說著,還吵著林淳歡輕輕搖頭,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些人是惹不起的。
可即便是這樣,林淳歡也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又往前走了幾步。
看到兩個女人旁若無人的說話,白老二頓時有一種被人無視的羞恥感。
當即上前推了一把還在往前走的林淳歡,“我給姓江的臉麵才勸你不要多管閒事,給你麵子你最好給老子接著!”
林淳歡被推得動作一頓,這才偏過頭看了白老二一眼。
剛才白老二所有的心思都在路橋橋身上,這會兒湊近了四目相對時才發現,麵前這個女人竟然長了這樣一張動人心魄的臉,一時連已經湧到了嘴邊的話都忘了說。
“路小姐,你需要幫助嗎?”
林淳歡才懶得理白老二這個二傻子。
說得難聽些,白老二就是個腦子一根筋,還從頭壞到腳的爛人。
這個會所是關鍵節點。
就是在這一次的見麵,路橋橋被白老二拉進了包間,後麵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白老二不想聯姻明明有很多種方式,卻偏偏選擇了最惡劣的那一種,想想都讓人惡心。
這次會所事件後,路橋橋還懷上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患上很嚴重的躁鬱症,這也是白佐聆黑化的開始。
他怪自己不該一走了之,也徹底記恨上了白家。
當然,也是因為這件事,讓白佐聆這個人進入了白家的視野,不久之後就被白家認了回去。
一個從一開始就抱著複仇心態進白家的人,能給那一家人什麼好果子吃?
鬥來鬥去,白家損失慘重,絕大部分身家落入白佐聆手中,白佐聆也被暗算失去了生育功能,兩敗俱傷。
林淳歡不在意白家最後會怎樣,但她不喜歡女性動不動就被性羞辱。
所以即便知道救下路橋橋會影響白佐聆回到白家的進度,她還是來了。
“老子在跟你說……”
“砰!”
沒等白老二的話說完,林淳歡抄起自己手上的包,朝著他的臉就是一下,“老娘跟你說話了嗎?讓你插嘴!”
白老二被砸得懵了一會兒。
林淳歡這動作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基本是把白老二的臉麵拿屁在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