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上塗了豔色的指甲油,一個個圓潤可愛的趴在毛茸茸的拖鞋上。
一頭長發還未能擦乾,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家居服上,稍稍透出了丁點兒不便示人的春光燦爛。
用清水出芙蓉已經不足以形容麵前這個女人了。
白逾鬆咽了下唾沫,第一次察覺到自己的詞彙量竟然已經匱乏到了則忠誠度,竟然找不到一個剛好詞來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切。
見目前的人沒有反應,隻一個勁兒的盯著自己看,林淳歡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衣服很長,裡麵還有內襯,雖然不算得體但也絕沒有走光。
確定了自己沒有很丟人,這才抬起手在白逾鬆麵前晃了晃,好容易才讓人回過神來。
“先生,你是找人嗎?”
雖然回過了身,但白逾鬆的眼神還是在下意識的躲閃著,好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道:“你好,請問你是林淳歡林小姐嗎?”
“不是,你找錯人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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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關門聲將白逾鬆嚇得一個激靈,再三確認了地址和門牌號,才再次敲響了房門。
這一次開門的速度明顯比剛才慢了很多,看到林淳歡那張已經明顯不耐煩的臉,白逾鬆這次沒再說廢話。
“林小姐,我叫白逾鬆,今天我弟弟多有得罪,我替他向你賠個不是。”
林淳歡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但還是皺著眉做出思索的模樣,“白?”
“白老二是你弟弟?”
看著白逾鬆點頭,林淳歡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不完全是,實際上我今天來,是想請林小姐幫個忙。”
“江夫人纏綿病榻多年,如今身體卻在短短時間內飛速恢複,這些都是林小姐的手筆對嗎?”
林淳歡一挑眉,她確定自己會治病這些事,江家夫婦絕不會輕易提起,畢竟他們曾約法三章,白紙黑字的寫在合同裡。
江家不能以任何形式透露她的真實身份,對外隻稱乾女兒或者養女。
上下打量了白逾鬆一眼,林淳歡甩開了她胳膊上的那隻手,“所以白大少這麼晚還找來,是想讓我幫你救什麼人呢?”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白逾鬆微微鬆開了手,但還不等他放棄,一隻纖細滑膩的藕臂,已經輕輕勾住了他的脖頸。
淡雅卻又無處不在的淡淡香味,爭先恐後的往他的鼻腔裡鑽,一下一下的直衝大腦,攪亂了他所有的思索。
越是近看,那張臉越是美到毫無瑕疵,白逾鬆甚至能在那雙漆黑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如果我幫你救人,白先生又該怎麼報答我呢?”
白逾鬆咽了口唾沫,“隻要你能救,花再多的錢,我白家都供得起。
“那我要你以身相許,你說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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